白玉箫点了点头道:“确切如此,我们得谨慎才是。”
白玉箫道:“你看左边一排五座石像,身上仿佛穿戴铠甲,手里拿着各种兵器,威风凛冽,一副将军打扮。”
文世杰也难以置信:“应当不是,这些修建只怕有些年初了。”
文世杰道:“没错。”
白玉箫不由绝望,看了看十座石像,问道:“那这十位岂不是曹操的亲信之臣。”
“既是如此,说不定竹简上有申明地宫出口,只是现在如何拿下来。”
听了白玉箫的话,文世杰惊道:“你还筹算再走出来?”
白玉箫看着在地上燃烧的竹简,奇道:“为甚么刚才被火苗扫到一下,这竹简就着了呢。”
眨眼间,上千支箭便已落完,白玉箫和文世杰都没有被射成马蜂窝,他们脚下是堆积如山的断箭,两人仍心不足悸。
白玉箫点头道:“不错,刚才只怪我脱手太慢,如果脱手快,说不定在没被烧着前便可将竹简拿走。”
白玉箫道:“既然是构造,就让我来触发它,请文大侠先到石阶上面等候一下。”
文世杰也看了出来,点了点头表示附和。两人再看右边一排,也是五座石像,皆清秀通雅,挺胸昂扬,仿佛都胸有成竹,两手持着竹简,更显聪明博学。
白玉箫脱掉一件衣服包住竹简,脱手快速抽出竹简,火固然烧破衣服有一个洞,烧着竹简一个角,但白玉箫很快毁灭。
文世杰固然是武功高强的侠士,但对军事,笔墨纸砚还是有必然的体味。
走出来后,映入视线的仿佛是一间宽广的大殿,灯火不能照亮每个角落。文世杰找到了殿里的油灯点着,大殿当即有几十盏灯亮起。在几十盏灯火晖映下,大殿终究暴露了他的面孔。
白玉箫笑道:“这么简朴,我如何没想到。但是造这大殿的人既然安设有竹简在石像手里,为甚么又怕有人看到?”
白玉箫悄悄一笑道:“看来建这石室的仆人并不想我们太靠近那石棺,可惜反而更让我想翻开那石棺看看。”
白玉箫从第一个文士石像手里拿过一把竹简,竹简才拿分开石像的手,只见那石像嘴巴俄然伸开,嘴里喷出一条火柱,火柱烧着了竹简,白玉箫当然吓得一跳,将燃烧竹简的竹简抛弃。石像喷了一会儿火,也就停了,燃烧的竹简却化为灰烬。
吱呀声响后,只见上千石俑手中的蓄势待发的弓箭,纷繁射向白玉箫和文世杰。
文世杰点头道:“没错。”
文世杰想了想,道:“申明这些竹简并不是为了让别人看的。”
文世杰道:“用你的衣服包一下,应当能挡住火一下子。”!
“竟然这么无耻。但是现在我们如何出去?”
白玉箫晓得与出口无关,甚是绝望,但还是忍不住问道:“祭文是不是骂曹操的好话?”
白玉箫瞥见每座人像都面向着大殿里的那座石棺,石棺下是十级汉白玉石阶。两人对望一眼,渐渐走上前去。
白玉箫点了点头,他用一样的伎俩取下其他两件竹简,文世杰看后,神采更是吃惊,笑道:“想不到曹操的死仇家,刘备和孙权也给曹操写祭文。”
踏上第一级石阶,白玉箫和文世杰只觉石阶下沉,暗道不好。身后有咯吱构造启动响声,两人回身一看,一双斧头向他们脑袋劈来,两人挥脱手中链子,将双斧击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