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钰笑道:“没干系,我们来帮你清算一下。”

白玉箫和孟钰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城里守军没吃没喝,如何能对峙住?”

孟钰喜道:“那隆兴府岂不是现在仍在宋军手里?”

忽听铺外一声马嘶,世人转头看去,只见那茶铺老夫已把一匹马杀死在地。

绿豆汤风凉适口,甜润口舌心脾。久被骄阳炙烤的孟钰喝了几碗后大喊痛快。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绿豆汤和包子,那元兵头子一拍桌子怒道:“你好大胆量,竟敢拿稀汤包子服侍爷们。”

“确确实在没有。”

“隆兴府城池坚毅,蒙前人久攻不下,丧失惨痛。蒙前人得知城中无粮草,便转攻为守,将城包抄起来,诡计将城里守军苍糊口活饿死城中。但城外有很多义士和百姓趁着夜黑,冲破元军包抄,给城里守军义士送去吃的。蒙前人非常愤怒,便在城外十里范围派有游马队,专杀靠近隆兴府的汉人。”

那元兵头子一听,拔出腰刀出鞘,架在那老夫头上,吓得老夫跪地告饶。

说话甚是糟糕,但那茶铺老头还是听得懂。

“白叟家今后去隆兴府另有多远?”

那茶铺老头急道:“那你们可不要再去,凡是靠近隆兴府十里以内的汉人,若被蒙前人撞到,不管男女老幼,都会被抓去斩首。”

茶铺买卖冷僻,几张桌子毫无人坐。

孟钰点头笑了笑,便向白玉箫使了个眼色,白玉箫会心,便与孟钰走出铺子。

孟钰看后赞道:“蒙前人公然擅骑射。”

那元兵头子把刀抽回入鞘,拿起个包子掰开,见内里是菜馅,眉头一皱,冷哼道:“怪不得你们汉人如此不堪一击,就吃这没肉的干粮。”

“没错,但也不知还能不能守住到明天早晨?”

孟钰和白玉箫合力抬着那几百斤重的死马,来到厨灶间。

忽有元兵喜道:“将军,棚外有两匹马,恰好宰了吃。”

那茶铺老头见元兵头子活力,浑身颤抖,急道:“军爷息怒,小铺是小本买卖,只卖茶粥,实在无酒肉服侍爷们。”

那几十个元兵骑马飞奔在门路上,踏起漫天粉尘。待颠末茶铺时,为首的一个蒙古马队长叹一声,拉住缰绳,座下的马便停下不动,身后几十个蒙古兵亦跟着勒马停下。

“本来如此。”

“这大热气候有如此冰冷的豆汤喝,赛过仙浆琼酿。”

几十个元兵看后,抬头大笑起来。

“如夜间也赶路,明天早上便可达到,但蒙前人正在攻打隆兴府,莫非二位筹算去那边?”

白玉箫和孟钰找了个位置坐下,跟茶棚老头要了几碗解暑的绿豆汤。

那老头呵呵笑道:“此时地表虽干烈炎热,但地下的水却温凉如春雪融水。我是把煮好的绿豆汤浸泡在冰冷井水里,你们才喝到这凉彻脾胃的绿豆汤。”

白玉箫亦附和的点了点头。

孟钰怒极,便要出掌向那元兵头子击去。

“没错。”

孟钰和白玉箫一奇,孟钰笑道:“不消冰,为何这绿豆汤如此冰冷?喝到肚子里凉彻心肺。”

当天涯泛白,白玉箫和孟钰在那堆栈弄了些干粮,弄了两匹马,便向东驰行而去。

那老夫感喟一声,把刀递于孟钰。待老夫拜别,孟钰拿刀便在马身上一阵乱挥,虽混乱无章法,但一旁旁观的白玉箫却看出他使的是解猪三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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