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里另有已分裂的鸟蛋壳,明显小鸟才孵化没多久。
此时太阳炙烤着大地,张三丰终究忍不住道:“你们两个先找,我先歇息一下。”说着,一跃而起,落在一棵树的枝丫上,躺下便歇息。
白玉箫无法的摇了点头,内心悄悄谩骂:“但愿树上有只鸟能给他脸上来坨屎。”
白玉箫道:“昨晚无相方丈说过张君宝小时候与郭襄熟谙,而你在卧牛寨时也对我说过你小时候见过郭襄。而从方丈说的春秋老看确切也与你相仿,且你现在武功高强,相必就是学了九阳神功,很多疑点都申明你便是张君宝。”
张三丰定睛一看,才发明两指夹的竟是个红色的瓶子。
白玉箫亦看着马兰花,悄悄一笑道:“那天你固然穿戴一身男儿装,但我一眼便看出你是个女子。”
此时骄阳炎炎,他们可不想在树林待得太久,返回盗窟打马便往兰花寨赶。
在一旁的张三丰不耐烦道:“你们两个是来怀旧的,还是来找解药的呢?”
张三丰笑道:“我看也是!”三人齐地大笑起来。
白玉箫想起昨晚无相方丈的话,不由问道:“张三丰,你真的不是张君宝?”
白玉箫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连鸟都欺负。”
这一句话问出,差点让躺在枝丫上的张三丰一头栽下树来,马兰花都大吃一惊。
白玉箫道:“我们便是四周山上的百姓,想要去十里外的集镇采购些东西,未曾传闻要封路,还请军爷行个便利。”
确切找解药要紧,马兰花想了想,并向四周看了一眼,然后伸脱手一指道:“如果我没记错,那天我便是往阿谁方向扔去的。”
张三丰大笑三声道:“你也以为我是那张君宝?”
那只小鸟此时正在鸟巢便不断啼叫。
马兰花亦悄悄一笑道:“只怕便是这么一回事。”
张三丰看着鸟巢,左手一夹,从巢里夹出一个鸟蛋,笑道:“想不到这鸟这么能生蛋,竟能生出这么大的一个鸟蛋。”
等他们骑马在大道时,劈面便撞上一队元兵,约摸百人。三人看到元兵,俱是一惊。
张三丰笑道:“军爷有何贵干?”
别的元兵见伤他三人不得,仓猝逃奔。张三丰与白玉箫发挥轻功追上,又连毙数十人。马兰花策马追逐,又连杀数个。如此三人又杀了数十人,残剩几个则不知何时逃入路边草丛,不见踪迹。
白玉箫和马兰花看后忍俊不由,捧肚发笑。
白玉箫看他手里的鸟蛋惊道:“就是阿谁瓶子!”
那为首的元兵道:“既然你家就在四周,而恰好我和兄弟们现在饥饿难耐,就去你家讨碗水喝,弄碗饭吃。”
马兰花道:“只怕它误将这红色的瓶子当作鸟蛋,此时正为落空鸟蛋悲伤呢?”
白玉箫和张三丰一跃上马,马兰花不欢畅道:“刚才你为何拦我脱手?”
张三丰冷哼一声道:“甚么张君宝不张君宝,归正我现在叫张三丰。”说完,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白玉箫从张三丰手里将药瓶接过,细心看了看,又从瓶子里倒出一粒药丸闻了闻,欣喜道:“就是这个红色的瓶子。”
马兰花一拍脑袋,悔怨道:“我如何没想到呢?”
元兵里走出一人,仿佛是这对元兵为首的,他细心打量白玉箫三人。
马兰花和顺的看着白玉箫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便是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