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兰花?那少女叫马兰花吗,白玉箫在睡梦中仿佛听到那女子自称叫马兰花。
忽听到火线有声音传来,白玉箫回身一看,只见一个脏乱得跟乞丐一样的男人,骑着一头黄牛向他走来。
两人向上一跃,突破茅草,落在地上,在场的三百多个大汉不由被两人的打斗惊呆住了。
听白玉箫如此一说,张三丰惊道:“如此说来那黑衣人倒不是有眼无珠。我虽不清楚你的武功,但想能做孟钰的朋友,必然技艺不凡,没想到你竟会被强盗所劫掳。既连强盗都打不过,又谈何去戍守重重的庐州大牢救出那些武林人士?”
白玉箫发挥轻功来到那盗窟,寨子里空荡荡的,哪另有人。
少年被重重摔在地上,疼得他直咧嘴,白玉箫笑道:“滋味如何?”
那少年也不否定,嘴角一扬,轻笑道:“好短长的鼻子,狗鼻子只怕都没你短长。”
那男人笑道:“只当你是本地人,没想到竟和我一样是外埠人,但这路上行人希少我倒能够猜出一二。”
白玉箫欣喜道:“你便是张三丰!”
少年一听他的话,也顾不得喊疼,立即跳了起来,向他连挥数鞭,白玉箫笑道:“你这是把我当马使呢!”
张三丰神采阴霾了下来:“早听闻文世杰侠义不凡,此次出山便故意交友,可惜竟如此早逝。不过既然元兵在归云庄没有斩杀那些武林义士,必然以为另有操纵代价,他们现在应当临时还没有生命之危。至于你说的那黑衣人,我倒故意与他较量一番。”
张三丰但觉猎奇,问道:“你如何着道,可否跟我说说?”
张三丰道:“你既然说文世杰被杀时你就在中间,并被黑衣人点住了穴道,为何他没有杀你,反而放了你?”
白玉箫叹道:“现在却不知那兰花寨处于那边?”
鞭子落空,扫在屋子里的瓶瓶罐罐上,顿时粉碎。白玉箫笑道:“哇,好大的杀气。”
张三丰听后点头道:“既然朋友有难,我天然是要到庐州脱手相救,白兄弟莫非也是到庐州?”
少年连连挥鞭,白玉箫东躲XC不一会儿这低矮的小茅舍竟被鞭子扫得倾圮下来。
少女从嘴里吐出一张叶子笑道:“这是银丹草,把这类叶子含在嘴里,就算吸到迷香也不会发晕。”
马兰花点了点头道:“叫人将受伤的兄弟带会兰花寨,至于这小子,搜了他身上值钱的东西,便把他找个处所扔了。”
白玉箫松开手,抛弃抓住的鞭子,揉了揉鼻子,道:“马有兰花香味,鞭子有兰花香味,便连你身上都披发兰花香味,如果不是女的,一群匪贼的大当家的,还整天和一群大老爷们在一起,用得着把本身弄得这么香。”
白玉箫想起孟钰正被关在庐州大牢,不觉叹口气道:“看来这条路你是走对了。”
张三丰道:“聊了这么久,竟还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白玉箫内心担忧,面露忧色道:“他已被元兵抓去,被关在庐州大牢,现在不知存亡如何?”因而他便将与孟钰上归云庄至文世杰山下被杀,这段时候产生的事情奉告了张三丰。
白玉箫晓得他又着了道,苦笑道:“怪不得我娘说如果一个女的很香,要离她远些。”他话垂垂变弱,话一说完已倒在地上。
白玉箫摸了摸鼻子道:“我替我的鼻子多谢女人嘉奖,只不过女人为何布下重重杀机,欲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