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感觉可行,便依言行事,有些人爬上四周的树巡查,别的人则坐在地上歇息。

只见为首的是两个灰袍和尚,一个和尚道:“四周到处都是元兵尸身,只怕刚才这里必产生了一场恶仗。”

阿里海一听,脚不觉停下,他晓得白玉箫的武功,虽不晓得此时他为何倒地嗟叹,但还是不敢不把他的话当回事。

张三丰道:“此人便是兰花寨的马兰花,是在卧牛寨的八个寨主之一。”

泥土草屑劲道有力,击向四周,黑影向上躲闪。白玉箫仿佛早已预感到黑影会向上躲,他连连向上击掌,黑影半空一个翻身,翻飞出数丈远。

阿里海正欲伸手解开马兰花的衣服,忽听身后有破风声,仓猝卧地打滚,断刀连连击断远处几棵大树。

黑衣人感喟一声,忽三丈外呈现一个约摸三十多岁年纪的男人,他笑道:“刚才在庐州打得不过瘾,我们这里再比比。”

刚才白玉箫两次击在黑衣人胸口上,直击得他气海翻滚,深受内伤,此时不由打坐调息。

阿里海顿觉死里逃生,不敢再靠近马兰花,躲到几丈远,颤声道:“杀了他。”

灰袍和尚愁道:“如此说来卧牛寨岂不是已生变。”

几百个元兵听到白玉箫的吼声,内心不由惊骇,再见他断刀挥刀杀死几个元兵,更是心惊胆颤,赶紧后退数丈。

不一会儿,几百个元兵被杀去大半,残剩的皆逃得四散,丛林高密,不知所踪。白玉箫怒极,连连向四周击掌,掌气所至,几丈以内的丛林便被击得草屑四溅,不时有几个藏在草丛里的人被击中惨呼死去。

黑影站定,呈现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冷冷道:“我叫你回塞外,你为何不听我的话?”

黑衣人连连扇出十几个耳光,白玉箫竟被打晕畴昔,倒在地上。

此时马兰花昏倒在白玉箫怀里,身子不断颤栗,白玉箫的头亦疼得私欲炸裂。他不敢逗留身子一动,跃出四丈远,几个纵跃后便奔出卧牛寨。

这时另一边的马兰花仍昏倒不醒,嘴里仍不断喊冷。

这时从树丛里有脚步声传来,待来人扒开密草,便呈现一个个元兵,一个元兵叫道:“阿里海将军,是一男一女。”

白玉箫此时只想杀人,他大吼道:“杀!”又冲向黑衣人。

也不晓得奔了多久,只知太阳已升至头顶。

阴山二老急掠攻上,挥手间便击出阵阵寒气袭向马兰花,马兰花一触到寒气便觉冷彻心底,仓猝让开。但她技艺又岂能比阴山二老快,只听马兰花一声惨呼,她被阴山击出的寒气击中,摔下屋檐。

黑衣人冷冷道:“本日便到此为止,今后我自会去找你。”他俯身欲抱走白玉箫。

人丛中已有两个大汉抬着副担架来到张三丰面前。担架放下,张三丰细看惊呼道:“马兰花!”

张三丰将白玉箫和马兰花并列摆坐在一起,一手托着一人,右手按在白玉箫的背心,左手按在马兰花的背心,体内暗运纯阳之气,聚气于两手,缓缓将纯阳之气送入两人体内。

白玉箫见阿里海朝马兰花走去,怒道:“你敢碰她,我杀了你!”

云罗一听,知是究竟,也不活力,内心则在奇特白玉箫为何还能保持住复苏,救了马兰花。

忽见一个黑影闪过,白玉箫大怒:“近身者死!”

张三丰体内的纯阳之气乃阴风掌寒气的克星。他的纯阳之气一入马兰花和白玉箫体内,两人体内的寒气便被逼出体外,如有旁人旁观,便可看到两人的七窍在不竭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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