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箫笑道:“你觉得我还会上你的当?”
白玉箫将床上丝绸被单撕出两块布,扭成绳索,将木盒子横着系在身前,冷冷道:“筹办好解药。”便从窗子跃了出去。
白玉箫道:“大嫂莫要这么说,正如大哥所言,我一小我喝酒甚是无趣,恨不得去街上抓个酒鬼来陪。两位现在有此雅兴,我倒是求之不得。”
白玉箫如鬼怪般在房屋顶上飞奔。但见到不远处有家酒馆还在停业,门旁有一跟木杆,一个灯笼高高挂在顶上,灯笼上的“酒”这大字,在灯火映照下,分外夺目,让人看了,忍不住便去酒馆喝几杯。
白玉箫感受身上的毒解后,便俄然脱手点了云罗身上的穴道,使之转动不得。
三人通过姓名后更觉知心,便一面喝酒,一面聊一些江湖奇闻异士。蓝英虽为女流之辈,酒量却不小,伉俪二人不断向白玉箫敬酒。
见他服下,云罗笑道:“哈哈,你又被骗了。那不是解药,那是瓶毒药。”
白玉箫想了想,接过瓶子,倒出药服下。
那男人道:“只不过学了些花拳绣腿,靠在街上卖艺为生罢了。”
三人吃过几杯酒后,白玉箫道:“喝了几杯酒我们三人也算了解一场。小弟名叫白玉箫,却不知年老迈嫂如何称呼。”
但见蓝英长得清秀,酒保不由想占些便宜,伸手去摸她的脸。
白玉箫一听,内心暗想:“她如此说是怕我会晤刀起异心,这倒好笑,但白玉箫可不能让女人看不起。”
白玉箫笑道:“真是巧极,想不到与白大哥同姓,那我们可要多喝几杯。”
云罗道:“那天然不会。你先解开我的穴道,我才说。”
云罗柳眉一皱,不欢畅道:“你想如何样?”
此时已是黑夜,开封府贸易街上仍然灯火透明,亮如白天。
白玉箫道:“你为甚么要给我解药。”
蓝英也醒了过来怒道:“滚!”
白玉箫惊道:“莫非是屠龙宝刀?”
固然夜已黑,酒馆里仍然很热烈,上面一层已坐满,白玉箫寻梯上了二楼,找了个靠窗的坐位,把木盒摆在桌子上。要了些酒菜,一边吃喝,不时看着窗外热烈的夜市,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那么热烈的处所。
吕文焕道:“这元帅固然放心,我能看出郡主已把这傻小子迷得团团转,现在只怕他已把郡主的话当作了圣旨罗。”
白玉箫吃惊道:“文世杰?”
那男人一举一动,都带有一种严肃的气势。
喝了十几壶酒后,三人便酩酊酣醉,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看着还趴在桌子上的白玉箫,白洪笑道:“玉箫兄弟,你别装了,快起来,我们今晚可要多喝几杯,不醉不归。”
白玉箫道:“如你说的那样,这刀确切也算人间一件神兵,但不知我可不成以先一睹为快。”实在他天然是不信赖云罗的话,上了几次当后不觉谨慎起来。
云罗又取出个瓶子道:“这便是那西域剧毒的解药,我刚才给你吃的则是苗疆一种毒虫虫卵,那虫卵要一周后才孵化,当时你便会感到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你,他们会把你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吃光。但只要你吃了我特制的药,在一定时候它便不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