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嵩山孟钰天然便想到少林寺。

痴血道:“没错,不过你说错了两个字。”

杜贵道:“不拍一掌你如何舍得醒来。”

白玉箫等三人摇了点头。

说完出掌击在那壮汉身上,那壮汉惨叫一声,倒地死去。

杜贵一听白玉箫提到赌,便来了兴趣,笑道:“小兄弟真是我的知己,那我们就赌一把。”

痴血问道:“你是说烧死了护法?”

孟钰笑道:“那你现在是愿赌不伏输罗?”

杜贵道:“没错。”

白玉箫一听,喜道:“他有甚么疏漏之处?”

何九惊声道:“你是说朴圣被烧死了?”

孟钰笑道:“这下好了,你有蚊子肉能够下酒了。”

接着又是微小的拍掌,但却足以突破黑夜的沉寂。

何九叫店小二奉上两坛竹叶青酒,两人抱起酒坛子,孟钰笑道:“好大的一坛酒,只怕装有十五斤罢。”

只见他掌势落下,但却拍在地上,震碎了地板,而那烂醉不醒的何九在杜贵落掌离他一尺之距,便地上一滚,躲开了袭胸的一击,此时他从地上爬起来笑道:“赌护法,你这手但是剧毒非常,没事别乱拍。”

此时孟钰还在不断喝酒,并没有看到醉意,杜贵皱眉道:“他奶奶的,输便输罢,没想到这何九这么点酒量。”

四人吃饱喝足,痴血道:“弄醒何九,我们快赶路吧。”

如此名山,来往客人天然很多,因而山脚下构成了一个小阛阓,专为高低山的路人供应吃喝留宿。

何九大笑道:“中间好大的口气,我这酒葫芦但是能装十斤酒,中间竟说喝我一葫芦酒还不能酣醉一场,和尚我不信赖。”

杜贵道:“错,应当说是被熏死的。”

孟钰笑道:“如你所说,的确是只赚不赔,我们若不跟中间赌一把,只怕天下人都要嘲笑于我二人。”

本来如此,杜贵觉悟,但是已来不及,白玉箫笑道:“赌护法但是愿赌伏输之人,方才的赌约你应当没有健忘吧?”

孟钰又喝起酒来。

杜贵一惊,昂首一看,见是孟钰,急道:“中间为何禁止我杀人?”

痴血冷冷到:“别闹了,我们快走吧。”

白玉箫和孟钰愣住脚步,孟钰道:“吃护法有何指教?”

赌他们的命?孟钰和白玉箫一惊,白玉箫道:“一命换两命,这赌注对我们来讲也太不划算了罢。”

杜贵这一掌来势汹汹,杀机重重,三个羽士能感遭到这面相丑恶之人武功不弱,是以那年长的羽士避开一掌后,三个羽士便抓起桌上佩剑,拔剑离座退开丈许。

杜贵笑道:“谁让你方才用心输掉,害我学狗叫,就算你中了我的五毒掌,我也有解药救你不是。”

此次声音倒是从南边传来。

白玉箫道:“现在这饭店里有没有甚么人,何必再寻甚么没人的处所。”

杜贵如此一说,何九和痴血也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孟钰。

听朴圣死去,何九和痴血也并不在乎,仿佛朴圣的死活跟他们并无干系。

落在别人手里,如何能不平,固然另有两个圣火教之人在一旁,但却袖手旁观。

白玉箫和杜贵紧盯着二人,就连一旁小杯独酌的痴血也不由看着二人。

孟钰笑道:“莫非你忘了我来过武当山找张三丰,对这一带山路熟谙得很,我有体例赶在他们到之前,先到真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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