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步亭天然清楚方弘范的意义是让这些喽啰耗死白玉箫和孟钰。但想不消再脱手面对白玉箫,心中窃喜。

白玉箫看着水步亭道:“那苏女人就鄙人面不成?”

很快,上百元兵被毁灭殆尽。

方弘范怒道:“你废话不要太多。”

白玉箫皱眉道:“那为何这隧道如此潮湿。”

这些翠屏山庄的喽啰,大多是宋元交兵,故里遭到破坏的费事百姓,他们上九岭山翠屏山庄不过是混口饭吃,但对元兵的仇恨却从没停过,此时他们见元兵在翠屏山庄趾高气扬,不由难以压抑心中肝火,拔刀相向。

水步亭看向白玉箫和孟钰,冷冷道:“你二人虽杀了我翠屏山庄的庄主和浩繁弟兄,但我还是不筹算难堪你们二人,你们现在便可拜别。”

如此一想,便有退意,见水步亭站在一旁,急道:“你还傻站着,还不快过来扶我拜别。”

孟钰道:“那苏女人就在内里?”

水步亭点头道:“随便你们。”

方弘范见掌气来势汹汹,仓猝抓住身边的一个喽啰往身前一挡。

白玉箫正掌毙数人,忽见那水步亭又袭来,想起方才差点着道,心中肝火顿生,挥刀便向水步亭砍去。

但白玉箫此时已是杀得热血沸腾,只见他挥刀连击,劈向水步亭。

孟钰和白玉箫夜闯翠屏山庄,本是要找苏冬梅,但听水步亭如此一说,孟钰奇道:“水庄主是何意义?”

水步亭一探方弘范鼻息,肯定他已死去,便拔出插在方弘范背后的匕首,起家朗声道:“各位弟兄停止。”

孟钰道:“不可,要出来你先出来,我们几个殿后。”

此时元兵和翠屏山庄的喽啰仍惊呆在原地,孟钰笑道:“水庄主好快的剑,要不是乞丐我眼睛细,只怕也瞧不见是你脱手杀了那蒙前人。”

鞋里进水,白玉箫感受极不舒畅,皱眉道:“莫不是发大水时淹上了山来,积了如此多的水。”

水步亭笑道:“说的也是,那我就先走一步。”

水步亭一听,奇道:“方才庄主不是说等?”

水步亭道:“这是翠屏山庄的密牢。”

水步亭道:“几位出来一看便知。”

方弘范见水步亭嘴里念念有辞,怒道:“你是不是在骂我?”

那元兵头子一听,嘲笑道:“没有我们郡主任命,谁做庄主可不必然。”

现在一脱手便败下一招,水步亭不敢再冒然脱手,见方弘范面色冷峻,不由问道:“那人技艺公然不在孟钰之下,现在我们该如何办?”

一百个元兵面对着数倍之敌,就算再练习精美,若无上天眷顾,也只要被毁灭掉。

水步亭道:“二位下去一看便知。”

白玉箫挨了方弘范连击,受击的胸口自是生疼,但惨叫声倒是方弘范所发,他掌力落在白玉箫身上,便被震飞三丈远。

方弘范一听,内心一震,便要脱手击向水步亭,但只觉后背一凉,手势亦停顿下来。

水步亭哀思道:“庄主已被那穿白衣服的少年杀死。”

水步亭道:“二位请进。”

孟钰和白玉箫将信将疑,但走到了这个境地也临时只要信赖他。

孟钰笑道:“既然水庄主如此宽弘大量,那我们就告别了。”

方弘范道:“那你还不快去脱手。”

孟钰笑道:“我们对内里不太熟谙,还是你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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