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听到祭司长老已死,面色沉重,但想到白玉箫竟然被祭司长老打成重伤,不由猎奇,她自知那祭奠长老的短长,但以白玉箫的武功,却不至于被打得差点送命。
他们当然感觉奇特,贾似道拥兵不抵当,有北元内应之嫌。而天子和当朝权贵却视而不见,又岂是不笨?
云罗笑道:“你觉得当今宋帝和权贵不知贾似道是我大元的内应。”
白玉箫也感觉点晕了他们后,无聊得紧,不由道:“好吧,不点晕你们也行,但你们可得诚恳些。”
孟钰奇道:“你的意义是他们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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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罗和灰衣男人一惊。
云罗想了想道:“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那里?”
白玉箫也不由闭目歇息。
孟钰,白玉箫和灰衣男人但觉奇特,为何又扯上百年前的秦桧身上。
天赋微亮,孟钰便向西而去,留下白玉箫照看二人。
白玉箫道:“没错?”
在旁闭目歇息的灰衣男人嘲笑道:“因为你现在还活着。”
白玉箫道:“既然那宋室已有投降之意,那你为何不卸下抗元保宋的抱负,像张三丰一样,做个与世无争的隐士。”
孟钰道:“你的意义是说,当今皇上也想和谈?”
白玉箫和云罗第一次见面是在元帅府,孟钰并不知情,以是白玉箫天然是不晓得。
孟钰一听,大笑道:“没错,我现在已卸下了抗元保宋那沉重的承担,等救出苏冬梅,我便去游历名山大川,找个风水宝地,度此余生。”
白玉箫虽从孟钰嘴里传闻过云罗行迹作歹多端,但看她长相娇美,心生好感,竟是难以把她当作好人,此时答道:“我也不晓得,但我已经好久没有发作。”
白玉箫笑道:“蓝玉儿姐姐也不会解,然后我们便去找那村寨里的祭司长老。”
孟钰道:“你的话我不明白。”
云罗嘲笑道:“当年金人将秦桧放归去,宋天子亦晓得他是金人内应,不也没杀,反而重用。”
孟钰此时已感觉倦怠,不由道:“明天再说。”说完也脱手指导晕了灰衣男人。
孟钰道:“既然如此,那我更不能让城里的守军再对峙下去为那天子等死,天一亮我便去找文大侠,叫他带城里守军撤离。”
孟钰被云罗笑得直发毛,但内心还是强忍住肝火,问道:“莫非我说得不对?“
白玉箫点头道:“我不晓得,孟大哥并没有奉告过我?”
白玉箫这才觉悟。
白玉箫只觉肚子饿极,便就近打了只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