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阁离这里不算远，去一趟应当不会迟误多少时候。
“是啊是啊！楚楚也不见了，我们都不晓得今后该去那里，玉蕊mm，你就行行好，帮我们问一问妈妈可好？”
沈清云跟着霏霏去了后门。
“我也不求能像她那样赚很多，可只要一年能攒下一百两，就充足我养老了。”
沈清云听懂了，立即跟着说：“玉蕊女人放心，只要能进芙蓉阁，今后赚的银子，我定分你一半！”
既是王知府找来的，那这大夫的医术应当很高。
沈清云扯了扯嘴角：“没甚么，但愿是我多心了。”
“这小嘴聪明的，行，等妈妈起了，我会跟她提一提的。”
玉蕊想了想，点头表示不知。
玉蕊眸子子转了转，把她们带进了门内，然后挥手赶走了看门的婆子，这才抬高了声音开口。
下一刻，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东西有甚么题目吗？”
霏霏张口筹办解释，沈清云忙拉住了她，抢先开口。
“好，我陪你去问问。对了，你和你那蜜斯妹，可约了何时见面？”
她嗤了一声，漫不经心肠拢了拢发丝。
沈清云拍门而入，看到大夫正在研磨药材，一旁还放着本医术。
她秀眉微蹙，抬眸看向玉蕊。
沈清云顺势走近了些。
“这么好的事，她为甚么会奉告你？”
因而，在临走前，沈清云向玉蕊买了一颗药丸。
时候尚早，芙蓉阁大门都还没开，从外头看去，内里静悄悄的甚么声音都没有。
他没有回绝，直接承诺了。
从下人丁中得知，江陵侯已经醒了，但仿佛表情不好，一向在发脾气。那位大夫怕被迁怒，就去了配房待着。
那一头白发白髯毛的大夫，是个驯良的白叟。
“你还是先探听清楚，她在芙蓉阁到底是干甚么的。万事三思而后行。”
她看到霏霏一点都不料外，倒是在瞥见沈清云后，眉梢挑了挑。
这两人的说话声，沈清云没有听出来，她盯着玉蕊手中那两颗丸子，眉头越皱越紧。
这瓷瓶还没有一根手指长，瓶肚看着倒是挺大，也不知装着甚么。
这丸子不过绿豆大小，乍一看没甚么特别的。
她打着哈欠，头发都没梳，脸上还残留着妆痕。
“真的？真有这么奇异的药啊？”
“玉蕊女人，这是甚么？”
但在福天寺看到过的极乐丹，和面前的小丸子并不一样。
沈清云没有立即答复，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天气。
玉蕊笑得畅怀：“这是我们楼子里独占的，就这么一小颗啊，放进酒里服下，就能让人飘飘欲仙！就是有了这个，我们芙蓉阁才气有那么多转头客。”
见她眉开眼笑，似是放下了心防，沈清云趁机又问。
她在“好处”两个字上咬了重音。
两人出了堆栈，直接走去了芙蓉阁。
那玉蕊见她这么上道，这才暴露了笑容。
霏霏本来还满心神驰，听到沈清云这么说，顿时踌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