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
真的没人,也没几件能用的家什。
没有立即放开男人的手,我已经决定了,我必须问出个甚么,他若好好说我便照顾他,他如果不好好说,我便将他推倒在地上,任他伤口开裂疼得撕心裂肺。
这哪是玩?我揣摩着该如何对青痕解释这男人的行动,他却对着青痕说了一句,“别动。”
男人猛地睁眼,眼里满是肝火,我看到我这一拽他胳膊上几道伤口又裂开了。
学着他的手势他的模样,我拿着燃枝在他的身前身后打转。
男人眼如刀子一样看着我,我却不晓得该如何办,我刚才的话听在人耳中的确像是疯话,他一个伤势严峻身材行走不便的人,我跟他较甚么劲!现在青蛙在我们前面一个劲地叫着,这男人却不肯走,这不愁人么!
白了眼我,男人抬手扶上我的肩头,说道:“现在搀着我走吧。”
“好!”
或许看出我的焦心,或许男人这时也感遭到我话里有着某种伤害的表示,任由我搀扶分开了宅子。
紧紧抓着他扶着我肩头的手,我问道:“喂,你是甚么人?你刚才在做甚么?你们身上噼里啪啦地冒火闪光到底是甚么?”斜眼瞟向男人,正对上他也瞥过来的眼,我狠狠道:“你现在的环境本身最清楚,我劝你考虑好了再答复。”
“仿佛与你无关,”男人冷冰冰地说道:“你也瞧见了,他对你没兴趣。”
“那是甚么?真像人的白发。”
哈腰捡起一根枯枝我递给他,刚想说走吧,就见他用手指撚了撚枝头,枯枝竟然着了。
忽地,火光过处,打出一个火花,我恍忽看到白丝一样的东西,男人的手一顿,速率慢了下来,拿着燃枝的手更是谨慎细心地围着青痕转圈。
“噼、啪”,又是两三下火花,而后再转便没有了那声音。
“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于耳,这一回我清楚地看到,每一次火花亮起都像是燎到了白丝一样的东西,待到这男人满身不管我再如何燎动都不见火花不见声音,我才对他说:“仿佛没了。”
瞅着墙上挂着的拂尘,我挑挑眉,心奇这屋仆人莫非还爱好道法?靠着门边放着几顶斗笠几件蓑衣,看上去也没有甚么奇特的处所。搀着男人向着内里走去,除了散落不成模样的床架就剩下一个半壁烧的通黑的厨房。
看着他的脸,那双眼尽是肝火 ...... 不,是杀气吧,杀气应当就是这类模样。
见我不答复,他暗笑了一声,说道:“莫非他对你不端方么?”
“阿吉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