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调戏老娘是么?早晨多筹办点补品吧...”
“那不一样...”
......
“不,我的意义是,再过一早晨你就该走了,我有些舍不得...”莫长安摇点头,又低头埋进牧晨狼藉的发梢间,有些贪婪地闻着女人的味道。
“我就提,如何了,你敢做还不敢让我说么?!”
“也是,那就等过完年,年后我把那边的事情都安排好,就返来这边...”牧晨转过身,再次把男人压在身下,然后渐渐往下滑。过一会儿,女人昂首,“舒畅么?”
写下这些笔墨的时候,莫长安倚在床头,午后的阳光悄悄地洒满全部寝室。牧晨在离他不到半米的处所,一样倚在床头,压着抱枕看着平板,默不出声不晓得在想些甚么。尽情的阳光在她乌黑的长发上反射出奇特的光芒,莫长安设下电脑,抬眼望去,满屋子的阳光如同是她披收回来的普通。是的,多么暖和的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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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在女人饱满的胸口偷袭了一把,莫长安笑着点头,“我说你能不能换个词,总感觉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感受怪怪的,再说,两个单身男女在一起如何看也不叫偷情吧...”
“这么多年你也就学会一个嘴硬是吧?”
“滚...十七的时候你没有要我,现在一晃这么多年,你还是如许...”
“有甚么不一样?不就是穿了衣服么现在...”
“你管我呢,我乐意,我就喜好说...”女人用手撑起上半身,然后毫不在乎地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讲事理,这都是你欠我的,这么多年,我就是被你迟误了的,以是现在你最好别抵挡,没传闻过老女人都是吃人的么...”
抬起家,牧晨悄悄勾下宽松的寝衣。那令人沉迷到足以堕入深渊的躯体再次展现在莫长安面前,迎着刺眼的阳光,本来洁白柔滑的躯体,现在却好似致命的旋涡,让人没法将心机从中剥分开来。
时候久了,人老是忍不住去回想当初,有好有坏,无时不刻。回想就像东风里偷偷抽芽的野草,错综庞大地盘踞在脑海深处,常常翻起,乱民气机。
好久今后的现在,我们会感激当年的懵懂无知,那是最青涩,也是最难忘的光阴。
“好了,一下午又这么没了...”说这话的时候,窗外,夜色已经垂垂覆盖,都会的灯光开端亮起,一片华彩。
旧光阴抓不住,剩下的只是怀想。
“当然了,谁晓得哪天你会不会再次抛下我,然后不知所踪,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女人骑在男人腰上张牙舞爪,面带嘚瑟,不过很快就嘚瑟不下去了。莫长安伸手抓住牧晨的双手,一个翻身,把方才还跨坐其上的女人压在身下,感受着女人身躯传来的热量,莫长安悄悄咳嗽,“诚恳说,现在我的确是有些悔怨了,当初如何就把送到嘴边的肉放走了呢...”
“叫你装好人...”
“是吗?不是在对付我这个老女人吧...”带着责怪的语气,眉头间却掩蔽不住笑意,一如当初。
“我二十七了...”
“如何会是对付,你这是在质疑我吗?”
“这么巧,我顿时也二十七了...”
说这话的时候,牧晨翻了个身,直接压在了莫长安身上,熟谙的味道再次充盈着全部呼吸道。这是一具让莫长安毫无抵当力的躯体,柔嫩得不像话,如同一朵具有致命吸引力的曼陀罗华。伸手端住牧晨那精美得看不出光阴流过陈迹的脸庞,莫长安转过甚,“姐,现在但是白日呢,你可不要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