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世勣带领的后军也已经追到近处,但是不等徐世勣参战,马三宝带领的三千生力军已经从南面埋没杀处,拦腰杀进了徐世勣与单雄信二军的连络处,大量使出火药瓶粉碎瓦岗军行列——只可惜此前李密还在瓦岗军时,瓦岗军已经通过特别的渠道获得了火药瓶,还曾经在偷袭虎牢关的战事中俄然使出来过,见过体味过,以是惊扰的结果远不如之前那么庞大。
与此同时,河南讨捕军的营地那边也已经逐步升起了厨子浓烟,隋军将士一边放火扑灭帐篷辎重和粮草,一边只照顾盔甲兵器出营集结,遵循陈丧良之前安排的挨次大步向洛口仓方向冲锋,展开大隋版的敦刻尔克大撤退,陈丧良亲身带领罗士信和秦琼两军殿后,还不顾世人的劝助反对,执意走在了河南讨捕军的最后一名。
这位知名豪杰的捐躯当然不会没有代价,起码他的喊声全都被瓦岗标兵清楚听到,狐疑大起之下,押送裴仁基的瓦岗标兵不但当即加强了对裴仁基的看押,还一见到翟让就做了照实禀报,成果这么一来,诚恳来降的裴仁基就只要欲哭无泪一个了局,明显隋虎帐地那边已经完整混乱,不堪一击,翟让等人却死活不敢当即信赖他的话,一个劲的只是查问他的来降真假,探听隋虎帐地混乱环境的每一个细节,白白华侈无数比黄金珠宝更加贵重万倍的时候。
很遗憾,这位知名豪杰不但没能追到裴仁基,还引来了更多的瓦岗标兵前堵后追,乱箭齐发之下,这名秦琼亲兵身上还中了一箭,不得已又掉头逃回隋虎帐地,瓦岗军标兵持续追逐不放,翟让和徐世勣等人也在虎牢关西门城上莫名其妙,个个满头雾水,“这个官兵发甚么疯?跑来这里转一圈就又跑归去,他想干甚么?”
翟让听了一些猜疑,中间善于给翟让占卜的贾雄却自作聪明,阐发道:“有能够是陈应良奸贼想把戏演得真一些,让裴仁基假装营地混乱提早诱敌,更加取信于我们,也让我们在筹办不敷的环境下提早反击,如许他才更有掌控打败我们瓦岗义军。如果真是如许,现在的天气已经不早,我们仓促反击,就算追到了洛口仓天气也差未几黑了,恰是官军伏兵大败我们的机遇。”
“陈狗官已经来了?!”在场的瓦岗众将无不脸上变色,震惊万分,唯有站在单雄信身后的木兰眼中闪过一抹光芒,然后光芒很快又消逝得无影无踪。
瓦岗马队敏捷逼近了隋军后队,磨练陈丧良应变才气的时候也随之到来,在军心浮动批示混乱的环境下,陈丧良果毕号令其他军队全速退回洛口仓,本身则亲身带领罗士信和秦琼麾下的不到两千军队力战殿后,且战且退向洛口仓撤退。
阚稜的陌兵器最后撤到仓城门下,瓦岗军固然多次打击试图杀入仓城,却都被阚稜军杀退,同时关墙上乱箭齐发,瓦岗军不得不带着痛失破敌良机的万分遗憾抱恨撤退,眼睁睁看着恶贯充斥的陈丧良退进洛口仓死守,拿已经加高加固过的洛口仓城毫无体例。
“翟大王,不能被骗啊!”之前没能说话的信使杀猪一样惨叫起来,嚎叫道:“大王,不能被骗!那是假的,那是官军在骗我们出关!陈应良陈狗官来了,陈狗官已经带着军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