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下) 柳暗花明[第2页/共3页]

“兄长恕罪,小弟真不晓得……。”

乔松公子一向凝神谛听陈应良的观点,感觉陈应良对高丽的仇恨固然有些过火,更不明白陈应良为甚么要骂高丽为棒子,却又感觉陈应良的阐发很有事理,计谋上的判定也非常精确。悄悄点头过后,乔松公子又问道:“贤弟,那以你之见,天子二次亲征高句丽,远景如何?”

重重放下已经将近见底的酒坛,已经喝得脸红脖子粗的陈应良再次端起了酒碗,一边喝着酒,一边对凝神聆听的乔松公子说道:“小弟以为,现在的环境,我们对于高丽最好的体例就是对耗,派偏师征讨,讨伐的军队不消多,每次三五万精兵就充足了,如许出征范围我们大隋绝对接受得起,但是高丽棒子却分歧,他们国小民少,那怕是应对我们的偏师也得倾国之力。”

背完了或人的名句,非常熟谙隋唐汗青的陈应良又问道:“兄长,你可晓得天子第一次亲征高句丽,是因为甚么启事?”

“兄长,你看过我们中原的舆图没有?”陈应良又问,然后比划着说道:“高丽棒子的位置,刚好位于辽西平原的边上,北面是通古斯禽兽,西面是突厥铁骑,南面是我们大隋的辽西走廊,辽西走廊的南面就是华北平原。”

“如此一来,高丽棒子就惨了。”陈应良打着酒嗝说道:“我们也不求偏师一次就灭高丽,只需求每次都逼迫高丽棒子起倾国之兵迎战,每次杀一些高丽的兵士百姓,毁他们一些农田城池,担搁他们的农时,见好就收就退兵,让高丽棒子疲于对付,永无宁日,如此要不了几次,高丽棒子就得国力耗尽,无兵可征,无粮可食,内哄自起,我们大隋再出重兵把他们杀光扑灭,那就是易如反掌了。”

趁便说一句,这个方略就是大唐终究毁灭高句丽的计谋,是陈应良从后代抄来的,而提出这个方略的人,刚好就是第一个说出‘彼高丽者,边夷贱类’这句话的人。

“凶多吉少。”也就在嘴上宣泄一下却不敢把在理取闹南棒子暴打一顿的陈应良叹了口气,又喝了一碗闷酒,一边倒酒一边闷闷不乐的说道:“天子的目标很对,但体例错了,对于高丽这群棒子,用得着动用几十万雄师御驾亲征?动用这么多军队,跑这么远的路去征讨高丽,不但老百姓受不了,我们大隋军队的后勤也很难保障,战事一旦堕入耐久,我们大隋老百姓就承担更重,火线的粮草军需也更难包管,要不了多久就得被迫粮尽退兵。”

“奇特,这文风,如何和我的文风如此相象?”

“家父的名讳是房彦谦,现在官居扶余道监军一职,他白叟家为官廉洁,常教诲愚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准愚兄居豪宅,穿华服,豪侈饮食。”乔松公子浅笑答道:“愚兄不敢违背严父教诲,以是就住在了这里,平时也决计低调,没让四周邻里晓得家中环境。”

“本来如此。”陈应良先是恍然大悟的点头,接着又发明了一件怪事,忙问道:“兄长,你不是姓乔吗?刚才如何又说,你的父亲姓房?”

又看了一眼已经张口结舌的陈应良,乔松公子浅笑说道:“当然,鉴于贤弟之前没有功名爵位在身,刚去的话,职位必定不会很高,普通是在某位将军帐下担负记室或者主薄之类,但这些职位却靠近将帅,乃至能够参谋军机,报酬也比划一武职要好一些,贤弟如果想大展拳脚,刚入宦途,如许的职位如何都比郡县官职更加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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