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玉川方连声答道:“是,是!”
这时,那几名衙役方回过神来,心想房先生几时有甚么尚方宝剑了?连宇文大人都没有呢。那把剑也是在太原时,房先生花两贯铜钱买来防身的。莫非是房先生想要恐吓这岳玉川?
房玄龄命人取过足镣手铐,将他铐上,叮咛几名刑部衙役在门口看着,不让任何人出去。
“没甚么好处啊!”岳玉川脱口道。
“这……应当是半年前吧。当时新罗非常安静,氛围详和,我还和新罗的几名贩子朋友把酒言欢呢!”岳玉川持续编大话道。
岳玉川方道:“就我和我爹两人。”
他这时一拍惊堂木,嘲笑道:“岳玉川,你想死还是想活?”
房玄龄又道:“你招还是不招?与你一同暗藏在我大隋的乱匪特工,另有多少?背后主使之人究竟是谁?都给我从实招来!”
岳玉川方吓得面如土色,双膝一软,跪倒在地,说道:“小……小人不敢,房……房大人饶命。”
“审甚么审?本官有御赐的尚方宝剑,能够先斩后奏!”说罢,房玄龄猛地拔出剑来,拿着明晃晃的长剑,向岳玉川走来,奸笑道:“归正这家伙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威胁朝廷命官,为了朝廷的庄严,杀这一个刁民也不是甚么大不了的事……”
而他儿子岳玉川还在那边抵赖道:“房先生,我们但是冤枉的啊,我叔叔在武安为官多年,清正廉洁,刚正不阿,想必有之前获咎之人谗谄……并且我岳家在河东但是一大师族,盘根错节,我伯伯岳曾省也是圣上身边的总领寺人,如果动我叔侄二人,我伯伯必定不会和你等善罢干休……”
“哦?那你是甚么时候运到新罗去的?当时新罗环境如何?”房玄龄眯着眼睛问道。
“嘿嘿!只要你遵循我的要求,老诚恳实地招认,不耍花枪,本官不但可保你安然无恙,还可让你一家长幼免受监狱之苦。”房玄龄桀桀笑道。
岳玉川展开无神的双眼,望了房玄龄一眼道:“房先生,我这罪还能活吗?”
岳欣看了他的眼神,心中便暗道不妙。这房玄龄不晓得又在使甚么坏主张了。
房玄龄问道:“如此说来,这调用府库赋税之事满是因为你为了还岳曾省的钱?”
说罢,几名衙役立即将岳玉川方掀翻在地,一顿皮鞭打下来,只打得岳玉川皮开肉绽,叫苦连天,连称冤枉。
那衙役向房玄龄行了一礼道:“房先生,岳玉川招了!本来这家伙竟然向山东的王薄、徐圆郎,河南的翟让、河北的窦建德等乱匪偷运兵器,难怪开端不敢招!”
房玄龄神采固然还是阴沉,心中倒是大为绝望,暗忖:“我还道这家伙真有几分硬骨头,没想到倒是个软脚蟹,还甚么大刑都没用就趴下了。”
房玄龄拍案怒喝道:“看来你真是不长记性,哪有这么少的?再给我打!”岳玉川吓了一大跳,赶紧叫道:“别打,别打!有……有……五六……七八小我!”房玄龄痛骂道:“岳玉川,你说话咋不爽利落快的,5、6、7、八,加起来就是二十六小我,为甚么要分开来讲?”
岳玉川忙哭丧着脸大呼:“别打,别打!小人愿招!”
他这时便嘲笑道:“来人!大刑服侍……”
“甚么?他竟然如此大胆!这但是要百口抄斩的重罪啊!”房玄龄听闻以后,亦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