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属瞥见了!不知蜜斯有何叮咛?”两名侍卫忙问道。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之人皆大吃一惊。临汾宣纸固然名誉大,但代价并不如何贵。可青玉砚和金狼毫笔就代价不凡了,就算很多当世大儒也不必然有。柴绍竟然舍得把这东西拿出来与人打赌?

这首《登顺风楼》本来是唐朝墨客王之涣写的《登鹳雀楼》。他将其改了个题目。而东都洛阳正处在黄河边,且四周环山,加上这幢高达五层的顺风酒楼在此,倒也可算是应景了。

“刚才阿谁穿戴补丁衣服的小厮从这里跑出去了,你们应当看到了吧?”李秀宁柳眉一蹙道。

想到这里,她便轻拍了两下白嫩的玉掌。

“蜜斯,部属在!”两名身着黑衣的侍卫便从店门外走了出去,然后向李秀宁躬身行了一礼。

世人的目光这时都落在了宇文明身上。

柴绍将这玉盒拿在手中衡量了几下后,笑咪咪地说道:“如果小兄弟你能再作出一首不压于刚才水准的诗句,柴某便将这套文房四宝送于你……当然,你如果做不出来的话,就得乖乖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还得把刚才你卖诗得的四十贯钱输给我!”

宇文明这时也松了一口气,晓得本身算是过关了。

“啪!啪!”

“好诗!好诗啊!”那掌柜率先叫了出来。

“多谢柴公子厚赠了!”宇文明恐怕他忏悔,赶紧抓起这玉盒和荷包,向柴绍和李秀宁作了一揖道:“柴公子、李女人,后会有期!”

“如何?小兄弟,你到底敢不敢打这个赌啊?我但是让你用四十贯搏一百贯哦!”柴绍嘿嘿一笑道。

说罢,他便钻进了街上的人群当中,很快就消逝地无影无踪了。

李秀宁听闻以后,倒是秀眉一蹙,明显感受柴绍的要求有些过份了。必然要以此时此景为题作诗,难度可比刚才又大了很多。就算宇文明之前已经想好了何为么诗,如果不能和此时此景符合,就也不能用了。

“的确是上佳之作!远比刚才那首《春晓》更加超卓。”柴绍也不由喃喃道。固然他为人狂傲,且瞧不起宇文明,但并不代表他就没有目光。

宇文明不明以是,昂首望了他一眼,拱手说道:“不知柴公子另有何见教?”

“呵呵,我看小兄弟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肚中墨水很多,要不你就以此时此景为题,作一首应景之诗如何?”柴绍笑咪咪地说道。

宇文明望了一眼李秀宁,见她亦是一脸等候地望着本身,俏脸动听之极,心中也不由一荡。

他略为沉吟了半晌,然后淡淡道:“柴公子这不是用心刁难鄙人吗?此处四周就是东大街,又不是甚么风景名胜之地,怎好何为么应景之诗啊?”

“呵呵!小子,你既然能写出如此才高八斗的诗句,如何能只用这类十八文钱的旧羊毫呢?好歹也该用如许的吧……”柴绍笑呵呵地说道。然后从本身的衣袋里取出了一个半尺见方的青色玉盒。

柴绍听闻以后,倒是连连点头,他底子就不信刚才那首诗《春晓》是宇文明本身做的。在他看来,十有**应是这小厮的仆人所作,不过命其来此店出售罢了。

他底子不信赖本身会败。

柴绍又望了一下那耸峙在街道劈面,人来人往的顺风楼,更是无言以对了。他刚才提出的应景要求。宇文明算是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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