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英奖饰道:“果不其然,这统统都在林渊料想当中啊!傍晚时分,林萱带着林渊手信前来,我看过以后,便当即让成步堂率人前去策应你们,天幸你们安然无事,还顺利带回了被盗古物。”
林萱听完以后,点头道:“哥哥放心,我这就去将东西取来,不过你可别健忘赴宴啊!”
“你有何为难之事,固然开口便是。”曾英见林渊吞吞吐吐地,觉得他有要事相求。
林渊与朱陶分道扬镳,各自返回居处歇息。
林萱走后,林渊也离了当铺,前去松鹤楼而去。
能出入松鹤楼者,皆是非富即贵之人,浅显百姓却只能望而兴叹。
如果他们带去的是假的银两,恐怕性命不保。
次日,林渊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被林萱唤醒。
林渊嘿嘿一笑,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翻开。
传闻松鹤楼的老掌柜是宫廷御厨以后,技术不凡。
“哥哥,官府派人前来,要请哥哥前去松鹤楼赴宴。”林萱边给林渊倒着茶水,边说道。
林渊用棉巾擦去脸下水渍,凑到林萱耳边嘀咕了起来。
林渊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淡淡隧道:“他们已是惊弓之鸟,巴不得早些将古物脱手,可贵找到一个像我这般人傻钱多之人,他们又会等闲放弃?”
也正因如此,松鹤楼也不是甚么人都能够随便进入的。
朱陶闻言,几乎一口茶水喷出去。
有了官府这层干系,今后行商就会便利很多,这才是两人真正在乎之处。
“哥哥有何事需求萱儿去做的?”林萱眨巴着眼睛问道。
自从那次以后,朱陶还向林渊扣问了有关磷粉的详细之事。
“只是,此番为赎回这些古物,我破钞了二百两银子。使君也晓得,这些银两乃是我向朱兄所借,现在用完也该还给朱兄了。但这二百两银子已然花出,这个缺口……不知使君可否给补上?”林渊挠了挠头,非常难为情隧道。
分开扬州府衙,已是深夜时分。
林渊眉头微皱,沉声道:“朱兄也经历了此事,试想如果带去的是假的银两,你我又会是多么了局?”
松鹤楼,扬州城最大的酒楼。
曾英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我当是何事,你放心,这笔钱官府自会补给你。除此以外,本官还要分外夸奖你二人,每人五十两银子,作为你们互助官府之报答。”
朱陶哈哈一笑,摆手道:“开个打趣罢了,何必如此当真?可你不是说这些古物满是假货吗?”
朱陶对林渊的胆量更加佩服起来,可他还是有些迷惑:“买卖之处,地处偏僻,成捕头他们又是如何晓得买卖地点的呢?”
不然,一堆代价连城的古物只收二百两,未免显得过分高耸了些。
“以是,你明知他们是一些盗墓贼,乃至很有能够是杀人不眨眼的凶人,却还是带了二千两银子前去与他们买卖?林兄,你这胆量可真是令我佩服万分啊!你就不怕被他们直接抢了去?”朱陶感慨道。
林渊浅笑着拍了下林萱的额头,道:“路上谨慎些。”
听完林渊的描述以后,朱陶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叹道:“林兄,你拉着我冒险,却将此事坦白于我,太不敷意义了!”
林渊并不担忧林萱会出事,林萱自幼习武,平常之人很难近身。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问官府要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