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点了点头,心中倒是更加迷惑。
更何况,物以稀为贵。
“哦?是何买卖?”朱陶有些惊奇,这才小半天时候,他竟然就谈成了一笔买卖?
“此事谈何轻易?他们皆是本地人氏,即便是命令根绝,也会偷偷地外出去买。”曾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在攀比之风骚行的大周朝,他们不在乎费钱,在乎的而是面子。
“无他,官府想从我这采办一批齿刷,用以处理扬州守军牙宣之疾。”林渊轻描淡写隧道。
他想了想以后,对曾英道:“承蒙使君看的起我这点小买卖,那林某岂敢不从命?至于代价方面,我情愿给出八折优惠。不过,我有个前提。”
曾英想了想,道:“对于齿刷,本官所知未几,你看着办吧。价位嘛,最好节制一下。毕竟,守军与衙役也实在人数很多。”
贩子就是唯利是图,又岂会做亏蚀买卖?
而林渊竟情愿给出八折的优惠,这已经非常便宜了。
林渊听闻曾英情愿出价采办,心中顿时放心了很多,但仍古怪地看着他,道:“想不到使君竟还会还价还价啊!”
林渊所说,倒是甚合他意。
起码,目前来讲他没有贬价的筹算。
因为门窗皆是木制布局,而窗纸也都是纸张糊就,那墨痕很难清理。
固然最便宜的齿刷也要三十枚铜钱,但林渊却并没有筹算降落代价。
曾英俄然搓了搓双手,嘿嘿笑道:“本官听你说你所制作的齿刷与‘固齿膏’,能够有效的根治牙宣之疾。你看……。”
林渊见两名工匠吃力的用抹布擦拭墨痕,不但没能擦去墨迹,反而越抹越黑。
林渊非常无语,心道,你是省了,可我不就亏了?
朱陶与阿怀两人正在清理收账,而余下几名工匠,则在洗濯门窗上的墨痕。
“朱兄,劳烦你去再招些人手。我接了一笔大买卖,需求大量职员制作齿刷。”林渊说道。
“你有何前提?”曾英问道。
曾英闻言,眼睛都放出光来。
林渊笑了笑:“您身为刺史,扬州又如此敷裕,何至于担忧被户部找费事?”
曾英眼睛顿时一亮,他伸出大拇指道:“你之高义,本官铭记于心。只是,这五十套未免太少了些……。”
不然,就会为人所轻视。
这齿牙之疾,一向是扬州百姓最为头疼之事。
具有齿刷这等奇怪之物,本身便是一种才气表现。
“有使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是,蔽工坊所制齿刷种类及代价各有分歧,不知使君想购哪一类齿刷?”林渊问道。
“那使君有何筹算?”林渊尝试着问道。
林渊心中顿觉好笑,绕了半天,本来曾英是在打这个重视。
林渊笑了笑:“体味。使君可另有其他叮咛?若无他事,林某就先行告别了。”
林渊闻言,几乎一口老血喷出去。
不过,林渊毕竟是个贩子。
林渊挠了挠头,心道,这二者之间有甚么直接干系吗?
林渊分开府衙以后,便直接回到了林氏商店。
他深知任何东西,不管有多么奇怪,都不能贬价太快。
何况,林渊已经给了本身如此大的优惠,于情于理都要给他一些好处才是。
毕竟,这齿刷的代价也确切不便宜。
“去吧。如果有甚费事之事,可前来寻我。”曾英捋着髯毛,表情仿佛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