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个管家?”一旁的连翘听得猎奇,眼睛睁得大大的,身子向前够着问道。
“这沈家不说殿上面那两位大人告密沈尚书令之事,就说这敛财如此之多可不就是民脂民膏么?单单就这一项,抄了家就不冤枉!”
“沈府现在的状况,皇后娘娘派人将朝华宫把守起来也不奇特,沈妃若不是因着肚子里头的龙嗣,现在那里还能称妃,只怕能留一条命称一声罪人沈氏已经是了不得的了。”汀兰闻言却非常解气得道。
于公公快步走到了正在给风水缸中金鱼喂食儿的淑仪夫人身边躬身道:“娘娘,沈家被抄家了,沈尚书令也就是沈妃娘娘的父亲,被判了择日问斩。”
“回皇后娘娘的话,微臣确切已经看过了沈妃娘娘的脉案,加上之前给沈妃娘娘诊脉所得,微臣只能说沈妃娘娘这一胎,确切是不容悲观。”
“哼,沈家实在放肆,有这一天不过是迟早罢了。”淑仪夫人深吐一口气,嘴角渐渐勾起了一个素净的笑容。
******
“皇后娘娘既然如此发问,微臣便也不敢坦白,只是说保不保的住龙嗣的话还为时髦早,沈妃娘娘这一胎本就怀像不稳,现在更是吃惊差点小产,加上现在沈妃也是忧思太重,且。。。。。。且并不存眷本身状况,这般下去,只怕最多只能拖到蒲月份已是极力,更不消说能安然出产了。”
“那还能有假?小人传闻这点子银子比起沈家抄出来的,那可只能算是九牛一毛了,听着住在沈家四周的人说,那日堂上面那位于大人供出来的不是别的,恰是沈家修在沈族陵墓下头的藏宝室,传闻那藏宝室里头的珍宝,银两加上沈府里头的安排珍品,那但是用了多少马车,往国库倒腾了三天三夜呢!就拿那金银来讲,沈府夹墙内藏赤金二万六千余两,私库赤金六千余两,地窖埋银百余万两。那家伙,只怕多少人辛苦一辈子连个零头都挣不到。”
“波纹打小儿就跟着本宫了。。。。。。”皇后淡淡说了一句,过一会儿才慢悠悠的道:“本宫也不想绕圈子,程太医想必已经看过了沈妃的脉案了,不晓得沈妃的胎儿还能不能保住?”
“也不算快了,”于桂芳今后眼睛瞟了瞟,抬高声音持续道:“自打春寒节宴那日皇上已是大发雷霆,当晚就有很多常日里头位高权重的大人们被下了狱。当时那样儿一个节骨眼儿上头,加上娘娘您几次跟小人说过后宫不成干政,小人虽是焦急,却也不敢前去刺探,不说是我们宫了,就是其他宫昔日里头的眼线,探子,全都不见了,再加上皇后娘娘称病,这几日竟是凭的温馨!只是现在沈家被抄家一事,闹得实在是太大,主子的动静是宫外头儿的给传出去的。”
卫忠全老成一笑,也不辩白,只是道:“小人多在朝华宫外头逗留了一会子,竟听得沈妃娘娘宫里头比起之前的慌乱竟然温馨了很多,除了一个留在朝华宫值守的太医以外,其他的太医竟然都拜别了。”
“如何会这么快?”淑仪夫人半响才将本身的情感稳定下来,内心头一时候倒是说不出是称心还是惊骇,或者二者异化。
程太医闻言起家以后也是赶紧走上前,坐在了波纹给其筹办好的雕花独凳上头,待波纹往皇背工腕上头遮了丝绢以后,才伸手细细诊断,接着又望了望皇后的面色和舌苔,又细细的问了问病情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