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这个官商惹不起[第2页/共2页]

当时,杨坚刚回至正阳宫,筹办歇个晌觉,传闻杨广在露门外求见,便叫何柱儿将杨广引至正阳宫来见。独孤伽罗不知出了甚么事,闻讯后也吃紧忙忙赶了过来。

杨坚撩起眼皮,看了一眼老婆,强压着心头的肝火,没好气地解释道:“你们那里晓得,刘鲂以他小妾的名义开设酒楼,与广陵首富张季龄这两件事,早有御史向朕弹劾过他。朕念及他昔日对朕曾有大功,现在且赋闲在家,无事可做,便将弹章压了下来,算是默许了他以官身破酒禁开设酒楼。现现在,阿纵你们仅仅按照刘鲂和江左富商合股开立酒楼,便认定他与会真被害案有关,岂不成笑。果然如此,还用得着你们去查案,朕早就命人将那酒楼一窝端了。”

杨广走进正阳宫父母的寝殿,只见杨坚身披一件红色锦袍,半躺半坐在床榻上,母亲也陪坐在一旁,遂上前见礼道:“儿臣叨扰父皇、母后昼寝了。”

独孤伽罗眼中也放出光来,坐直了身子等待杨广持续说下去。

杨广被突如其来的这统统给吓傻了,呆愣愣地立在原地犹未回过神来,就听杨坚向何柱儿叮咛道:“你亲身去,将屈突通给朕拦下。”

令杨广相像不到的是,杨坚听了他这话,竟然勃然大怒,顺手抓起床榻上的一个靠枕,冲着杨广就砸了过来。

鱼俱罗听得一咧嘴,差点儿没给杨广跪下来,转头问张须陀道:“你身为王爷的保护,如何说败,就败在了别人部下?改天,你引着我去会那梁默一会,替王爷长长脸。”

“阿纵,这大晌午的,你不在本身府中安安生生地歇个晌觉,巴巴地跑进宫来求见你父皇,有甚么要紧的事吗?”杨坚未曾开口,独孤伽罗已是体贴肠问道。

杨坚腾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两眼紧盯着杨广,问道:“你是说会真大师暴毙那件差使?有了些甚么端倪,速速讲来朕听。”

杨广听了父亲的话,沉着下来再一揣摩,才发觉本身这件事做得的确过于操切了些,可事情虽已至此,他仍旧信赖屈突通在“江南岸”酒楼上发明的阿谁躲在三楼偷听本身说话的赤髯少年形迹可疑,便乍着胆量辩白道:“诚如父皇所言,舒国公本人并无不对,但他酒楼上多用江左之人。据儿臣和两位将军分歧推定,会真大师之死与南陈特工有关,谁又能包管,“江南岸”酒楼中的这些个江左人氏不会有一两个南陈特工呢?再者,本日在“江南岸”酒楼上,屈将军公开带人缉捕一名形踪可疑的赤髯少年,恐怕早已打草惊蛇,引发了对方的警悟,如无采纳决然办法,儿臣只恐真凶会就此远遁,再要抓到他,可就难了。”

杨广咯咯一乐,转向鱼俱罗,成心调拨道:“鱼将军,我传闻你有万夫不挡之勇,如何样,他日我带你到汉王府上会会梁默,替须陀出出这口气。”

“禀父皇、母后,只为前些日父皇交给儿臣的那件差事,本日有了些端倪,阿纵不敢擅断,特进宫请旨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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