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站着,就能把鳄鱼给灭了?这鬼才信啊!
除了黎青山,在场四人都惊呼出声,棠儿更是已经吓得花容失容,嘤咛一声扑到陈若兰怀中,闭上眼睛不敢再多看一眼。
这如何能够?
鳄鱼……死了?
陈若兰却已经跟着高颀和邢捕头在检察那条鳄鱼了,奇特的是,它身上明显没有任何伤口,地上那些血迹却又是从何而来?
那小刀恰是马铁匠那一把,刀身小巧精美,非常锋利,薄如蝉翼的刀刃正对着鸭子的方向,在太阳下收回刺眼的光芒。
“邢风,你既然担忧,便跟本官一起畴昔瞧瞧吧!”
棠儿想到本身刚才为他白白担忧,他却还是如此没心没肺,甚么都不当一回事,心中又有些嗔怒。本想骂他两句,却又无从骂起。
棠儿远远瞥见那条鳄鱼公然不动了,脸上这才暴露笑容,不过一滴晶莹的泪水却悄悄从她的眼中滑落,在她腮上滑出一道淡淡的泪痕。
那条长长的尾巴像一把可骇的软锯,令人望而生畏,只是此时却仿佛已经没有了半点活力,有力的垂在地上。
第一百零四章_小刀的奥妙【上】
这边围观的人群顿时一阵交头接耳,谁都搞不懂黎青山那边到底产生了甚么事,那条鳄鱼已经一动不动好久了,莫非真的被他灭了?
黎青山明显没有受伤。那血迹不能来自于他。
高颀面色严厉,低着头微微一想,便从中间一个官差腰中拔出一把朴刀来。
细看的话,尾巴上面的土面上,仿佛模糊约约能够看到丝丝血迹,中间的几粒小石子上较着也感染了一些鲜血。
触目倒是一片惊竦……
棠儿脸上在笑,内心却忍不住骂了一句。
那道长长的伤口倒是划一得很,从颌下一向割到靠近尾巴的处所,与它的身材平行,几近将它一剖为二,难怪它会在如此短的时候内一命呜呼。
这个好人真是太坏了!
他刚才带领一众兄弟力战鳄鱼,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只伤到鳄鱼的外相,还累得半死,两个兄弟还挂了彩,如果没有那几张鱼网,只怕战果都堪虞……
陈若兰望着地上的土坑,又看看他手中的小刀,再转头望一眼那条鳄鱼,顿时恍然大悟。
陈若兰和高颀听到喊声,相互对看一眼,眼中都是难以置信之情。
陈若兰和棠儿手牵动手,悄悄跟在前面。
就算黎爵爷本领再大,放个臭屁就能把鳄鱼活活熏死,那也得有响声啊,刚才他除了站在那边,但是甚么事都没干!
他挖刀的这番工夫,高颀他们也已经走过来了。
它在这里趴了好久,地上早已经一片血迹,只是它身躯庞大,刚才一向紧紧覆盖在地上,没翻过来的话,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高颀又大声叫统统人不成轻举妄动,这才冲陈若兰点了点头。然后与邢风双双提刀向那边走畴昔。
黎青山见高颀和邢捕头手里都提着朴刀,脸上都是高度防备神采,感觉有些好笑。说道:“高大人,这牲口真的死了,不信你们细心查抄一下。”
此时姐妹两人也已经跟上来了,见到心上人公然安然无恙,连头发丝都没有少一根,都是一阵心安,相视而笑。
如果黎青山在地上并排埋下十至二十把锋利的小刀,那这个别例的胜利率便能够大大进步,可刚才他恰好只用了一把小刀,只埋在此中一个处所,可恰好就是这独一的一把小刀,却非常精准的划破了鳄鱼的肚皮,让它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