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谢安亦熟谙,恰是礼亲王萧啸寒。
宇文昊德见礼亲王如是说,并无活力之意,便行了礼要去找孟家人。他一个武将,虽在疆场上杀敌时英勇非常,可有些事情确是心粗得很,思虑不周。这不,他这一走,那谢安亦与阮秀可如何办?
阮秀明显方才也听清了小厮的话,这会儿也急着要走,便福了一礼,回身就要随谢安亦出去。
谢安亦无法地点了点头。
“爷,礼亲王来了。”小厮在宇文昊德耳边轻声道。
“你就是浑家口中的谢家七姐儿?”这边,宇文昊德倒是才反应过来。
宇文昊德看向萧啸寒,见他点头,便将来人叫了出去。小厮行了礼,跪在地上说清了原委。
世人见礼亲王喝了一杯,怎敢光看着,忙将杯中之物送入口中。此次谢安亦喝完倒是忍不住皱了下眉,这酒与之前喝的不一样,感受更烈了,咽下去感受喉咙火辣辣的。
这一石桌四周只要四张石凳,此时她劈面是宇文昊德,右手边是阮秀,而左手边坐的恰是礼亲王萧啸寒。谢安亦闻着他身上如有若无的大卫杜夫香水味,心想此人现在必定一肚子的幺蛾子,不由有些愁闷。
谢安亦本来想要推让一走了之的,安知阮秀这就坐下了,她如果硬要走反倒不好。无法,只能偷偷地瞪了萧啸寒一眼坐在阮秀边上。她见四周没人重视,倒也将石凳坐了个八分满。
这话是冲着宇文昊德说的,可这却难倒了这位疆场上赫赫驰名令仇敌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前次回京时,他虽一起与谢安邦同业,因是外男,成心避讳,只知同业之人乃谢安邦堂妹,却从未见过。方才一见,阮秀还没来得及先容,萧啸寒便来了,而他也没当作一回事,以是现在萧啸寒问起,他还真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扭过甚去看着阮秀,道:“表妹……”
谢安亦装出一副笑容,柔声说:“恰是家父。”
本来是孟家孟大老爷孟鑫带着孟骏驰前来,说是有要事要与宇文昊德相商。那孟家与礼亲王向来分歧,这已是全部都城街知巷闻的事了,宇文昊德天然不能让孟家人过来。而他又与孟家人有姻亲,如果不去欢迎也不好,正两难的时候,萧啸寒却发话了:“既然孟大人前来,必有要事,昊德兄去便是。本王呆一会便也归去了,你留个小厮在内里带路便是。”
“本王听闻将军府宴请来宾,特地前来道贺,已经派人告诉过将军了,可将军这是……”萧啸酷寒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