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婷却使了个眼色,翠绿带着小丫环们都退了出去,阁房只剩下爱墨和她们二人。
“呀。”谢安亦夸大地惊叫道,“姐姐,都是mm的错,mm觉得那是阮mm剥给我的,想也没想,顺手就拿了。这个如何是好,还请姐姐和阮mm谅解则个。”
孟玉婷虽是心肠仁慈,但也不傻,身为大师闺秀,后宅的肮脏事她自小就见过,现在见谢安亦这么问,又想起她方才的行动,不由得对阮秀生起思疑来。
“这如何行,你堂哥就只要两包,都给了你,那里另有?难不成要他再问长辈们要返来?”谢安亦捧着装有装着蜜饯的碟子,边吃边说道,没一会,碟子就见了底,蜜饯被她吃了个精光。
“姐姐不消担忧,你得知有喜还没过一个月,自是没事。只是今后万事谨慎,这蜜饯和桂圆千万别碰了。至于阮女人,姐姐也别表示得太较着,如果她并不知情只是出于一片美意,得知姐姐到处防备她,定会悲伤的。”
谢安亦在当代时有个很要好的闺蜜,两人无话不谈。她的闺蜜结婚早,生子也早,很多有身重视的事项都是闺蜜奉告她的。她只传闻山查和龙眼在孕初期不能多吃,会形成流产,可究竟是否失实她也没考证过。只是方才见阮秀的表示,她就知她没安美意,故才提示起孟玉婷。
“无妨,mm如果喜好,多拿些去便是了。”孟玉婷笑着说道。
谢安亦却没答复她,反问道:“不知姐姐与那阮女人干系可好?”
这行动那里是大师闺秀做得出的,孟玉婷猜疑地看了她一眼,碍于阮秀在,她没好发问。
看着消逝的身影,谢安亦打了个嗝,又咽了咽返上来的酸水,心说这吃货可真不好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