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底的疑问却越来越大。
“她已经死了,在生下歌儿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朕已经将皇后的位置给你了,皇后,做人不成过分贪婪!”
“甚么该与不该,你是父皇独一的女儿,在父皇面前天然甚么都能够说,你无需顾忌任何。”
“好,本宫这便走。”
皇后嘲笑一声,涓滴不惧天子的眼神,随即终究说出了此番前来御书房的目标。
随即孟扶歌便不急不缓的朝着御书房走去。
“陛下,臣妾另有一事倒是想问上一问,昨晚对于北辰国使臣的那些刺客,当真不是陛下派去的吗?
孟扶歌晓得从御书房出来,不能逗留太久,这是端方,随即便抬脚分开了。
“父皇可从北辰国公主动手,儿臣总感觉那公主有些古怪。”
陛下为了将阿谁女人的骨肉留在身边,竟不吝要挑起两国战役吗?”
“让她出去吧。”
她肚子里的骨肉是北辰国皇室血脉,与陛下毫无干系,即便陛下明知这般会混合我龙国皇室血脉,陛下还是这般做了。
“朕晓得,朕也这般做了,可北辰国那边就是不认,还说甚么欲加上罪何患无辞,说我们龙国在欲盖弥彰。
正听到关头处,却俄然被福海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乃至于孟扶歌底子没有听清皇后前面的话。
“没甚么事情,只是想来看看父皇,父皇表情不好吗?”
“母后你来啦。”
孟扶歌扬着笑容说道。
皇后没有立即答复,而是对上了孟扶歌的双眸,“歌儿,你先退下吧,本宫与你父皇有话要说。”
“你开口!”
闻言,天子点了点头,对她的话非常认同。
固然想不明白,孟扶歌福身辞职,而天子并没有禁止。
福海公公出来通报后,孟扶歌这才走进了御书房。
似讨厌,似仇恨,另有气愤,是她看错了吗?
“歌儿来寻父皇,是有甚么事情吗?”
“哦,好。”
孟扶歌不晓得的是,她分开不久后,御书房内再次发作了前所未有的辩论。
“陛下是在睹物思人吗?不,应当是睹人思人!”
天子说话的工夫,皇后已经走了出去。
天子的神采也欠都雅,但是看到孟扶歌后,他冷肃的脸上刹时多了一抹笑容。
“臣妾想要陛下完整健忘阿谁女人,陛下做到了吗?臣妾对歌儿的心疼天然不假。
孟扶歌眸子里溢满了笑容,她晓得父皇是放纵她的。
天子没有否定,拍了拍放在他肩膀处的那只手,他脸上的笑容只要增无减。
“是北辰国之事吗?父皇,儿臣晓得不该干政,但是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