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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儿不敢。”
我愣了一愣,没料他是这类反应。
话音未落,门“哐”地一声被推了开来。
如此想着,箫独将帷幔扯开了些,凝目打量了我一番,眼神变厉:“皇叔,如何竟会穿戴皇后的喜服?”
“但我会忍耐。忍到……你情愿看我一眼。皇叔,我耐烦有限。”
“过了彻夜,你就是本王的人了。你今后,只许看着本王一人,不准跟别人靠近,你要与本王平生一世在一起。”他语气极是霸道,全然不似常日对我的态度,像是真将我当作了他的新婚妃子。
“甚么忍……”我反应过来,顿觉如芒在背。
不敢?孤看你敢得很!
废话!我张了张嘴,死力憋出一声及不成闻的闷哼。
我呵出一口气,心道,新娘子不喝合卺酒,这当新郎的总归要来掀盖头了罢。
“你甚么意义,”我漫不经心道,“该不是,威胁孤罢?”
“太子妃娘娘…...您,您到哪儿去了?”
“皇叔放心,独儿不会对你做甚么的。”箫独嘴唇如有似无地擦着我耳垂,“独儿还得为你守着孺子身呢。”
箫独将我一把搂紧,背过身挡住朝门的那侧,将我身子按进水里,只余头露在内里。我与姿式密切至极,何如此时不便挣扎,我屏息将头往水里埋去,只盼乌珠看不见我。
如若这小子口口声声让我信他,又做出如许特别的事来,那便真是伤害至极,该尽早撤除,如若这真是一场阴差阳错,那便还好。
箫独将我抱到榻上,本身随便披了件寝衣,便来为我穿衣。
“必然是父皇……对你下了药。”他想了一想,握住我一手,把了评脉,神采稍缓,“皇叔脉相普通,应无大碍。”
在受封与大婚之夜做这等荒唐之事,即便再活力,他胆量也不会大到这类境地。虽之前也有越矩之行,但都是小打小闹,与将我劫入洞房可截然分歧。比起他,萧澜阿谁疯子可疑很多。
再说,在他父皇眼皮底下抢人,箫独是不想当太子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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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路混乱,不知他真醉还是假装。
幸亏,幸亏是送到了他这里,不然我彻夜必然避不过萧澜轻辱。
这等房中之话,我那里听得下去,气得头昏脑胀。无法闭上眼睛,等他来触碰我身子。他醉得再狠,男女之躯也应分得清楚。
箫独一笑:“本王喝多了,爱妃先去睡罢。”
我气得哑口无言,他反倒搂得更紧了。
箫独这才为我揭起红纱,光芒一亮,我抬起眼皮,见他面色赤红,醉眼迷离地半眯半睁,迷惑地瞧着我:“我不是做梦罢?”
箫独松了松口,低低一哂:“美酒配樱唇,滋味了得。爱妃,这罗敷酒乃是本王特地为你筹办。”说着,他手落到我腰间,“望爱妃喝了,能早日怀上本王骨肉…...”
我浸在水中,闻声乌珠语气娇嗔,而萧独唤她爱妃,想来二人相处确切和谐。这便好了,免得这小狼崽子一门心机叼着我不放。
“呀,这不是太子妃吗?那,那太子房里阿谁是谁?”
我心生不详,忽觉让箫独监国非常不妙。
可那“罗敷果”三字一闪而过,我内心却格登一跳。
作者有话要说: 此次的事是小崽子安排的啦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