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高瞻远瞩,眼里只要天上的太阳,何罪之有。”我犹记得在馥华庭受辱时他说的那句话,漫不经心一哂,用心提起他在骑射大典上落败之事。

半夜半夜,我躺在床上几次揣摩,越想越是睡不着,非得亲身去看看萧独。

我一时有些难堪,不知该不该打搅这小狼崽子。十五六岁的年纪,恰是情I欲畅旺的时候,被罚禁闭又没法传召侍妾,不免会憋给到自娱自乐。

翡炎在朝中的职位举重若轻,他是我的远房亲戚,还曾经是我的生母羽夫人的入幕之宾,与我的干系也很密切,便是他一手搀扶我上位。固然萧澜依托他的妃子孟氏掌控了我的养母孟后残留在朝廷中的孟家权势,亦没法撼摇翡炎及其翅膀的职位。因为翡炎是神官,神官是神的代言者,而神,是至高无上的。

我气得面前发黑,撑起家子将衣衿掩好,咳个不断。

我笑道:“转弯慢了些。一脚立起,刀尖点地,方可滑得更快。”

我心头火起,何曾有人敢如此冲犯我?可我愤怒归愤怒,却发不出声来,也摆脱不得,一双手攥住我的衣衽,卤莽蛮横地一撕,跟着一下清脆的裂帛之声,我的胸膛便裸'呈在了内里。

今后他如果不听我的话了如何办?

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我干脆推开门,放轻脚步走了出来,却立时闻声一阵粗重的喘气声。烛光如豆,室内阴暗昏惑,我掩着嘴,循声走近了些,借着微小的光芒瞥见羊皮纸卷铺了一地,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萧独正俯趴在榻上,弓着背脊,头抵着墙,赤'裸精瘦的背脊上道道鞭痕纵横交叉,还在渗血,蜜色的皮肤汗液淋漓,跟着身子起伏闪着龙鳞般的光芒,任谁都能看的出来,他正在做甚么。

我的冰嬉技能固然陌生了些,但许是因为我实在太轻,滑起来竟不太吃力,一如行于云端,脚下生风,衣袂飘飞,以手为刀旋身舞动,竟模糊好似回到了当年,众报酬我鼓掌喝彩,赞我英姿飒爽,有天人之姿,是众望所归的将来天子。

我一碰到他的伤处,萧独就浑身一抖,皮肉绷得死紧:“皇叔.....我本身来。”

被囚禁以来,白日我碍于萧澜的眼线不便利行动,夜里却毫不循分。我曾是天子,对宫中密道非常熟谙,自是晓得哪条道通往那里,当初萧澜为防我逃脱,派人把通往宫外统统门路严加看管,现在皇宫外的御林军也不再服从于我。我虽没法逃到宫外,想要在宫熟行走却不难,只是,出了密道后却非常伤害。

我从腰间取了顺德捎来的金玉生肌膏,蘸了些许,为他搽上。

萧独正坐到我面前,双手放在腿上掩着腹下。他面无神采,眼睫低垂,一对碧眸幽光班驳,耳根赤红若烧,语气倒是冷冷的:“皇叔为何深夜前来?”

我叹了口气,笑道:“你为了孤受罚,孤天然内心晓得。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孤的内心会记取。来,转过身来,让孤瞧瞧你的背。”

啧,来的真不是时候。

萧独半天没有吱声,忍着我把药膏上完,才迸出一声:“皇叔?”

萧独这才动了,僵着身子背了畴昔,一声不吭地将寝衣褪到腰间。

我蹙起眉毛:“你为何灭灯?”

他生得倒是不错,五官在几个皇子中最像萧澜,唯独是那双鸾目不似,看人时总带着一股子不成一世的傲慢,与他暴躁且喜怒无常的脾气倒是相衬,如果真封他当了太子,不知他会狂成甚么样。明显是重视到了我的存在,萧煜悠哉悠哉的转了一个圈后,负手朝我滑了过来,大摇大摆的行了个礼:“拜见皇叔,方才侄儿在兴头上,没瞥见皇叔在此,请皇叔莫要见怪啊。”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