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替舒无知操心?”苏羡转而问到。

见身边苏羡还没弄明白,夭兰低声道:“最后一场了,我早已进了前三,这把是赢是输不过决定我们二人的名次罢了,没甚么要紧的。”她这般说着,便将李璧朝着苏羡推了推,回身道,“这小子也不晓得会做甚么,你帮手劝着下。”

光球自苏羡的面前晃过,又绕着桌上花瓶里插着的白梅转了一圈,苏羡见罢随口问道:“你前次说空蝉派内里有一处梅花开得特别标致,是在那里?”

“嗯。”苏羡不知该如何回应,只得悄悄点了头。

夭兰有些担忧的盯了一会儿,没有忍住下台将李璧的剑捡起来递给了他。见李璧愣愣的接住剑,这才赶紧将人给带了下来。

锋利的刺痛自掌中传来,鲜血顺着剑锋流淌而下,与李璧的血混在一起。苏羡微微皱眉,也不知那剑锋入肉有多深,只是不动声色的道:“舒无知故意种植你,你却筹算死在这,你对得起他?”

目睹着那光球跟着夭兰的行动到处闪躲,苏羡用没受伤的手将她乱晃的手拍了下来,“你吓到他了。”

“……”夭兰从旁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明白苏羡一小我究竟在说甚么。

――那颗光球此时已经闪成了一朵烟花,五光十色的,苏羡向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那么丰富的感情。

夭兰听她的说法,晓得她的担忧并非是多余,玄月教虽偶然与正道为敌,但却毕竟被归为了异类,若苏羡的身份被人所晓得,那么空蝉派或许他们也回不来了。她点了点头道:“你去散散心也好,不过空蝉派气候寒凉,更深露重,你早点返来。”

光球谨慎翼翼地靠了过来,在苏羡受伤的手掌心上悄悄蹭了蹭,固然触碰不到,但苏羡还是能够读出它行动当中的轻柔。

李璧忽的嘲笑一声,将那把断剑捏在手中,剑锋割破手掌,顿时鲜血直流,他却像是毫无知觉,只低头道:“我要做的事另有很多,我还没有找出我要找的人,还没赢过阿谁老头子,还没有机遇报仇雪耻,我还……”他越说越快,最后却忽的泄下气来,咬牙道,“但是我竟然输在了这个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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