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佛祖面前众生划一”,慧能笑了,“佛门圣地,施主怎能够大开杀戒,将日夜受我佛熏陶的地砖,置于粉身碎骨的地步。”
才过了数秒钟,马后炮高亢的声音又在不远处响起:“看好喽,我捐二百五!”
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跟在身后的马后炮倒是乐了:这小哥,还真够实诚的,说叩响头就叩响头,这隔山打牛的本领,也是没谁了!
大妈不欢畅了,赶紧追了上去,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抓呢,倒是脚上一打滑,直接扑到地上,用头把甄帅身前的蒲团撞到一边。
“当然不是烧香”,慧能脸上波澜不惊:“我这寺中,另有一口大钟!”
“大师,我们但是诚恳来这里拜佛的,您也说了我小弟是有佛缘的”,马后炮尽力压抑住心中的不快,“您若将我们拒之门外,是不是得先给佛祖他白叟家打个号召啊?”
马后炮却觉得甄帅是在装无辜,心中更佩服了,赶紧上前一步,双手分开围观大众:“大师别乱动,我是大夫!”
功德者纷繁跟了上去,管事和尚看了看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的大妈,在心中对佛祖告了个罪,又默念了两句我弥陀佛,然后就提起右脚,用他积累了几十年的功力,在大妈的脑袋上狠狠地踢了一下。
马后炮早已筹办好钞票,一见甄帅跪下,筹办叩首的时候,便冲着堂内的和尚,扯着喉咙喊道:“看好喽,我捐二百五!”
不远处,阿谁殿内管事的和尚坐不住了,这但是位大金主啊,得去忽悠忽悠,说甚么也不让他只投250了,如何着也得翻上个几番。
哼,当我是傻子呢。叩响头就非得把我们寺内的地砖都给瞌碎么?慧能腹诽不已,脸上却安静如常:“如此说来,这位小兄弟也是与我佛有缘之人了。”
砰,咔吧!
“我叫任五,任重道远的任,一二三四五的五”,方才坐下的马后炮立马站了起来,一脸的恭敬,说完用手一指甄帅,“他是我兄弟,任六。”
自从打了电话,甄帅耳中的刺耳杂音就没消停过,分贝不敷的底子入不了他的耳。是以,他既没闻声砖碎的声音,也充公到大妈的话,自顾自走到下一座佛的面前,身子一蹲,就要持续膜拜。
……
世人恍然,公然是要紧事。
饶是马后炮八面小巧、智计百出,也架不住甄帅这无停止的粉碎啊。
“施主又曲解了,撞钟是我寺弟子们的功课,当然无需小施主代庖”,慧能双手又一合十:“小施主一心向佛,又有慧根,那钟,天然是要去拍的!”
当然,很有眼力见的马后炮,没健忘立即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投到功德箱中,及时把大师的重视力转走,特别是阿谁已经凑到甄帅身边的小和尚。
大妈已经吓傻,她可不以为本身的脑袋比那地砖还健壮。马后炮则在内心竖起了大拇指,真是艺高人胆小,连高风险的大妈都敢隔!难怪老板特地交代,祸随便闯。
“嘿嘿,人五人六,你们的爹妈还真是好学问啊”,慧能虽是一语道破,却并未在此事上持续胶葛,“但不知敝寺在那里获咎了二位小施主,还请明言。老衲虽是痴顽,但在这寺中待的久了,也算有些职位,自会有体例,为你们讨回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