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沿着江怀瑾的发丝落到黎妍儿的肩膀,再沿着脊背往下滑,有种凉凉的湿腻感。
他死捂住衣领,奶凶奶凶地嘟起嘴,“坏女人,不准脱我衣服。”
黎妍儿抬手抹去江怀瑾脸上的湿发,触到的温度滚烫一片。
黎妍儿越想越表情烦躁,把车子当作火箭来开。
她再次伸手,还没摸到江怀瑾的衣服,他就张口咬上来,咬得可凶了。
“刚才你还劝我没事,我又不是南锦屏有江怀瑾护住。”
她惊骇瞥见江怀瑾抱着席宝琦在床上,做着情侣间最密切的事。
“真是急事,席宝琦阿谁疯婆子又病发了,她往江怀瑾的酒里下东西,还把两人关在套房,估计房内另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黎妍儿扭动浴室门把,往内里看。
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野兽。
纪裴之正神采凝重地守在门口。
脑海中蹦出各种含混的画面。
“席宝琦给他下了专门给公牛用的药,真他M狠。估计只要江怀瑾硬熬畴昔,普通人早忍不住。”
黎妍儿耐着性子又哄道,“我们是合法伉俪,别说脱你的衣服,做更过分的事都属普通。”
她急仓促地往套房冲去,客堂的空中一片狼籍,碎玻璃,纸巾盒,另有女人的裙子......
她边砍边往内里大声喊,“席宝琦,你要抢男人就光亮正大和我抢,我鄙夷你玩下药的手腕。”
在脱力之前,黎妍儿终究搀扶江怀瑾坐到沙发。
纪裴之难堪地轻叹,“快一个小时了,席家也是JK的股东之一,我不便利出面,也没有合适的来由出来啊!”
辛夷踩着高跟鞋追上来,安抚黎妍儿,“那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现在你才是江怀瑾的太太。”
黎妍儿气得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声带暗哑地嘟囔,“我难受。”
他头枕在她的肩膀,时不时会蹭一蹭,偶尔还会舔一舔她的耳朵。
黎妍儿没好气地回道,“不去。”
纪裴之瞥见湿漉漉的江怀瑾,仓猝上前想搀扶。
在黎妍儿见到泡在冰水中的江怀瑾,肝火早就消逝殆尽。
黎妍儿又气又笑的扶额,“江怀瑾,你满身都湿了,不脱衣服会着凉感冒。你到底喝了多少酒,醉成这个模样?”
他头发湿哒哒地紧贴额头,脸冻得没有任何赤色,半透明的白衬衫勾画出精干的上半身。
“好,我顿时畴昔。”
妒忌!
“我晓得你难受,带你去找大夫好不好?”
她是不想招惹席宝琦,却也是不能容忍席宝琦碰了江怀瑾。
起码在她和江怀瑾没仳离前,毫不成以!
江怀瑾没有回应。
黎妍儿咬牙切齿地问道,“他们出来多久了,你如何不破门出来救江怀瑾?”
那双眼睛遍及红血丝,嗜血又可怖,但她没有一丝的惊骇。
平生第一次,她被别人说丑。
兜了江城一圈后,两人再归去。
黎妍儿不得不拿脱手机,找出结婚证件照给江怀瑾,“你瞥见没?这是你,那是我。”
一起风驰电掣,黎妍儿赶到套房的门前。
黎妍儿感激地笑道。
只见席宝琦狼狈地躺在地上,双手被丝巾捆绑在前面,嘴巴也被毛巾塞住,收回呜呜呜的声响。
她干脆拉起中间的辛夷,“我们走!”
而江怀瑾正躺在泡满冷水的浴缸。
“感谢。”
砍得黎妍儿掌心通红,终究破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