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先生。”
徐檀兮皮肤白,天鹅颈,脖子苗条,家居服没有遮住全部锁骨,骨线若隐若现。
“你本来就不坏啊。”徐檀兮俄然一本端庄,“都听我的吗?”
她太好,好到他都替她不平。
徐檀兮:“……”
他直白得像个久经风月的熟行,如果忽视他颤栗的眼睫毛的话。
哦,不是做梦啊。
不一样。
她喊了一声:“先生。”
徐檀兮问:“你穿秋裤了吗?”
“不亏啊。”徐檀兮用手指导了一下他眼角的泪痣,指腹的血沾上去了,色彩淡淡的,红得妖娆,她笑了笑,“你长得都雅,不亏。”
如果是徐檀兮说都听他的,他必定会趁热打铁,要她承诺一辈子都不善变。
她语气端庄得像在问:你吃早餐了吗?
她在红色的家居服内里套了一件粉色的短款棉袄,拖鞋也是粉色的,裤子九分长,搭了红色的长袜。
可到了徐檀兮这,她却说:“我们去买秋裤吧。”
徐檀兮:【起了】
徐檀兮眉眼低垂,不美意义看他的眼睛:“你明天说都听我的。”
早餐过后,徐檀兮说歇会儿再清算屋子,戎黎说好,她坐在沙发上,用平板看消息,他坐在她中间,戴着她的耳机打游戏。
不需求说了,戎黎都看得懂,这个女人她满眼都是他。他拂开铺在木板上的、她的裙摆,跪坐在她中间,慎重其事地说:“我今后会很听你的,做个不那么坏的人。”
徐檀兮不看他,脸转开,暴露红红的耳朵:“不是。”
徐檀兮悄悄看了一眼,转过甚去,抿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