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鸿端起茶杯,润了润嗓:“领证了?”
“就是俄然想说了。”他红着耳朵说,“我爱你。”
戎黎一只手扶在她后腰上,另一只手关掉视频:“杳杳。”
徐檀兮今后退了一步。
她镇静无措地看着戎黎,牙齿把唇咬了一道印:“祖母和姑姑都是我害的。”
戎黎在徐檀兮开口之前,先捂住了她的耳朵,因为他要说很不君子、很不磊落的话:“你有体例让法律判不了刑,我也有体例让她把牢底坐穿。”
他之前很寡言,不是个爱说蜜语甘言的人。
两个字、一个眼神就看得出来,这是一名冷酷并且强势的白叟。
戎黎没管那几双盯着他们的眼睛,抱着徐檀兮从警局出来,他把她放在副驾驶,他没有坐出来,弓着身子给她擦汗:“那里不舒畅?”
戎黎答:“徐檀兮的丈夫。”
他说:“我爱你。”
温鸿不觉得然,强势惯了,语气里自有一股势在必得:“只要你不究查,我天然有体例让法律判不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