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大夫姓郝。
八月尾,秋老虎践约而至,落日带走了暑气,天暗以后,万家灯火点亮了夜色。
龚大夫不迟误他接老婆,挥了挥手:“回见哈。”
妈妈说,爸爸眼睛不好,入夜了要接他回家。
龚大夫立马取脱手机:“喂,祁大夫,有个事儿跟你说一下。”
“结了。”
裴教员之前没见过徐檀兮和党党,但一眼就认出来了:“你是容教员家的吧,你叫甚么名字啊?”
党党不像这个年纪的小孩那么好动,站得端方笔挺,说话口齿清楚:“我叫戎九思。”
“明天他来挂我的号了。”郝立人说。
对了,她老公叫郝立人,跟他同业,也是泌尿外科,本来觉得结婚以后在家闲谈风花雪月和花前月下,成果每天聊泌尿体系和生殖体系。
“妈妈去接爸爸。”
找好泊车位以后,会餐已经结束了,她在听雨楼的大厅碰到了戎黎的同事。
徐檀兮怏怏不乐:“不管用。”
普通男性来结扎,这些题目都会问。
因为他得瞒着徐檀兮。
戎黎说:“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