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桑本该复苏,本该进步警戒,却被她按在了床上。
花状的舌头伸出来,离岐桑越来越近:“那我送你去陪她。”
“我肚子痛。”
“那如何办?”
她柔若无骨地压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脖子,把唇贴在他耳边:“你要不要侍寝啊?”
南山主何虎守在洞门口:“我们大王有令,你们两个不得入内。”
元骑朝空中伸手,昆仑剑现世:“一群妖怪,胆量倒是不小。”
“醒了?”
五年前,岐桑杀了媚璃,筹算炼化她的魂,给东问做药。
“管他甚么神殿。”小蟹甩出鞭子,挡在洞口,“我们大王说了,你们两个不得入内。”
重零说得很对,他分歧适当神,他没有慈悲,他竟然感觉她为他做鮫綃衣的模样残暴又诱人。
“你把我师父弄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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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中点着不会燃烧的鲛人油,四周很潮湿,没有半片绿植,洞顶有水滴落下来。
元骑握紧昆仑剑,指着何虎的咽喉:“我数到三,再不将我师父交出来——”
“看不出来啊,小枣竟然这么猛。”
烛光不敷亮,驱不散洞里的阴沉和暗淡。
元骑半句未几说:“把我师父交出来。”
林枣脱了他身上的鮫綃衣,跟五年前一模一样,扒掉神的皮郛,在他上面,把他一身背叛的神骨钉在爱欲尘凡的桩子上。
“哥哥。”
“喂了。”
“让开!”
“我姐姐的命魂在哪?”
小蟹拽着她离远点:“小声点,别扰了大王的兴趣。”
“时昼,我们走。”
林枣感喟。
两方没打起来,因为岐桑不见了,不止林枣的洞府,全部红艳艳山都翻遍了也没找到岐桑。
林枣就迷惑了,天光上的神这么好抓吗?当年她师父真的是随便抓的。
他掌祸福,能占卜预知。
铿的一声,昆仑剑出鞘。
林枣也跟着长叹。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昆仑剑便被一股力道弹开。
就方才昆仑剑受的那一下,元骑就感知出来了,林枣的修为在他之上。
洞窟很深,说话有反响。
何虎难以置信:“你、你是每天天光上……”
赤双收起舌头,看向洞口。
烛光一摇一晃,本来妖娆的女子红唇变成一张一合的肉色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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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镜子,照出了他藏在上古神尊表象下最不为人知的罪过和反骨。
元骑在考虑,要不要去请释择神尊来。
林美兔听闻过天光上的别史,但没见过天光上的神,这活生生的神她是第一次见,忍不住镇静:“敢问神君家住哪座神殿?”
都感喟了,那就十有八九了。小蟹心想,此主要完了,天光上的神哪是他们凡世的妖惹得起的。
林枣打着哈欠出来了,一点剑拔弩张的严峻感都没有。
耳边的声音一向在扰乱他的思路,那是魔女鄙人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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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师姐,白孔雀胆对天光上的神也见效吗?”
这不是个带球跑的故事,现在晓得林枣肚子里是啥了吗
“我师父呢?”
“……”
元骑握紧手里的剑。
她猜想:“折法神殿?”
元骑说:“师父神识太弱,识魂蝶没用。”
赤双只晓得他是天光上的神。
“如何了?”
林美兔想起来了,林枣的男宠是小巧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