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这不是浅显的酒,你看着这么嫩,我真怕你顶不住呀。”
邢梅梅也不是个多么高贵的人,她爱着夏芳菲,却不迟误她调戏别人。
闻言,言念抬手揉着额角,用力甩了甩脑袋,而后高低眼皮一副打斗的模样,揪着衣领,骨节泛了红,“我,我如何俄然有点晕了。”
紧跟着便有四个女人走了过来,此中两个从背面按住言念,别的两个按住了言小小。
女人名叫安达,她愣了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3。
同性恋这三个字,是内里统统人的大忌。
明显那么多女人,江北渊倒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言念,快步冲了过来,将蹲在地上的她打横抱了起来。
言念窝在江北渊怀里,倒是在心底感喟,这厮如何这么快就来了啊啊啊,她还没演够呢。
叼烟的安达笑了笑,迟缓地吐着烟圈:“美女,饭能够多吃,话不能胡说,不然要被割舌头的,你长得这么都雅,如果被割掉舌头不能说话,不太好啊。”
如同有的男人骨子里的渣一样,一部分女人,骨子里也是渣的,说爱你,也不迟误找小三小四。
“念念!”
“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安达说着,自顾自坐在沙发上,手指撑着额角,悄悄赏识着言念的烦躁。
说完安达打了个响指。
言念衰弱地喊:“小小……小小你如何了?”
言小小被捏着下巴,没有抵挡,而是低下了头,一副无辜又绵软的模样,“姐姐能够和顺一点吗,我胆量比较小。”
除非是邢梅梅主动放她出去,不然言念现在的地步,完整就是进退两难。
言念蹲在了地上,抱住了膝盖,不幸无助的模样。
“他在郦城大学上学。”
咖啡厅地下室的通道,都从内里锁上了,并且一楼有眼线,也就是阿谁本国男人看管,以是言念底子出不去。
安达和在场的人一样,受不了“同性恋”这三个字。
“等一下!”言小小开口了,冲着安达眨了眨眼睛,有害的模样,“姐姐,给我喝吧,我感受你手里的酒很好喝的模样。”
言小小躺在地上,毫无反应。
“头很晕对吧?”安达又反复了一遍,嘲笑。
“姐姐,我仿佛也有点晕了。”言小小体力不支,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地上。
2。
“你懂这个?之前吃过?”
言小小瞧着红色的米分和酒融为一体,闪现无色,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精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