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说他了!”
之前他两个姐姐还同他说女人是水做的。
又莫名的,异化着几分疼痛和哀伤。
前面又是一个十字路口,现在是红灯,沈潮生见她傻乎乎的还往前走,再次将她拽返来。
江春和面无神采,抬手擦嘴,把他的气味擦掉。
“我还觉得要等你比及天亮。”他说。
沈潮存亡死地箍着江春和的胳膊,现在还在后怕,方才他如果晚了一步的话,江春和如果被车撞了,结果的确不堪假想!
“不过就骂你两句,哭甚么?”
头顶的沈潮生神采发白,嘴唇都在颤栗。
说完,沈潮生率先松了手,踱步往楼上走去。
沈潮生揉着额角,一边叹了口气,不顾江春和的推搡给她擦眼泪,又给她擦鼻涕水。
沈家的别墅。
周遭的温度变冷了一点了,她终究不哭了。
透着月光,看到站在门外靠在墙上的沈之臣。
“你又对她做了甚么?!”
“明天,感谢你了。”
“是我做了甚么,还是你?!”
“江春和,同我说说,你到底如何了?”
她难受得要死了,除了痛哭,她不知如何宣泄这类情感!
沈之臣一样也在打量他,终归是忍不住,狠狠揪起沈潮生的衣领。
“明天,你去病院了是不是?”
衬着的沈潮生也跟着她一并难受起来,心尖像是被一只手肆无顾忌地捏紧,又揉碎。
很难设想,他也有这么惊骇的时候!
但是即便沈潮生这边谨慎了,江春和还是哭得更凶。
沙发上,沈之臣半个小时之前就在这里坐着了。
沈之臣的眉头紧接着皱紧,一字一句道:
他也不晓得站了多久,苗条的身形靠在那,身姿均匀,手里夹着烟,悄悄吸着。
“既然如此,那你就等着蹲监狱吧!”
“她明天哭了一下午,你看不到她的眼睛吗?”
沈之臣的目光紧舒展住江春和,再一次叫了声,“江春和,给我过来!”
眼泪滚烫了他的外套,也灼烧了他的心。
沈之臣抬手,大片烟灰坠地,他将烟头摁灭,灼灼的目光瞧着她。
“……感谢你陪我这么久。”
内里的月光很盛,落在她那张惨白的小脸上,江春和的眉头都是紧紧皱起来的,忧愁像是永久都化不开。
“如何,沈之臣让你痛苦了?”沈潮生一语中的。
说着,沈潮生俯身下来,在她软软的唇上印了一个戳。
现在是早晨六点半,客堂很温馨。
“好了好了,别哭了,嗯?今后不骂你了行不可。”
“迄今为止,我也就陪你一个女人这么久!”
“你是水做的吗江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