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他那一鞭子抽在祁妙身上的狠劲,莫铭就咽不下肚子里的那口气。幸亏他终归是看着小丫头的面子上,看在两个孩子还在场的份上,没跟白叟家呛声。
“去了,你能嫁给我吗?”
“说真的,将来……呃,我是说,我们要来往,老是要跟你家里人打声号召的吧?你就当是带我去跟你的长辈们熟谙熟谙,趁便再谈谈闲事嘛。”
此言一出,小丫头的面庞儿立马涨得通红。
“伤还疼吗?”
“谁、谁要跟你结婚了!?”她不由自主地甩开了男人的手臂,逃也似的跳到一边。
“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莫铭答得气定神闲。
祁妙也感觉,莫铭的父亲是个挺好相与的人。之前跟他通话那会儿,她就感受,他是个驯良又讲理的长辈,今儿个见了真人,便更加确信了先前的观点。
话是这么说没错,小丫头还是绞尽脑汁地思忖了半天,然后跑去男人的书房,跟他摊了牌。
所幸老爷子因着多年来跟孙子置气,愣是没管过他的婚事,也就没替他筹措媳妇儿,只要这丫头没惹老爷子不欢畅,进他们家门,该当不是太困难的事。
“你堂哥当年的故事,我都传闻了。我以为,躲避不是处理题目的体例,我们还是应当去一趟莫家。”
“甚么如何措置?她如何样,跟我有甚么干系?”公然,莫铭也感觉老爷子这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就面无神采地反问了两句。
莫铭噙着笑意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肢,又毫无压力地把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表情愉悦。
祁妙也有点茫然了:莫铭又不是彼苍大老爷,对方也不是犯人,他还能“措置”她?
“你就去一趟嘛!你看,你爷爷一不把稳打了我,好歹内心总会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惭愧吧?我们就占着这点上风,上门去跟他谈事情,那胜算必定比没这事儿的时候要来得大。”她晃了晃男人的胳膊,眨巴着大眼睛,瞅着他故作冷酷的眉眼,“你就去嘛……不然,我不是白挨这一下了。”
“阿谁女人的事,你筹办如何措置?”只是,屋子里的人都何尝猜想,紧接着,白叟家会话锋一转,直奔主题。
“你就任由她这么废弛你的名声?”老爷子顷刻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瞅着自个儿的孙子。
“去干吗?再挨鞭子吗?”何如莫铭仍不肯松口,不过,祁妙仔谛听他说话的语气,仿佛没刚才那么不镇静了。
愣了有一会儿,小丫头才反应过来,白叟家是在跟她说话。她受宠若惊,差点就要站起来回话了。
措置?
嗯,小女人还挺懂事的。
“咳……”主动要求在场的莫父见氛围生硬,只好代替他的父亲挑起了话题,“明天我跟爸找你们来呢,主如果想聊聊两个孩子的事。”
最后,他一气之下竟然掏错了鞭子,拿了那根他年青时用的牛皮鞭,怪不得打起来手感怪怪的……咳咳,他的意义是,如果他再年青个二十岁,这一鞭子下去,别说是个娇娇弱弱的女人家了,就是他那犟得跟头牛一样的大孙子,怕是也得在床上趴个两三天。
祁妙一愣,而后揣着颗怦怦直跳的心,朝天翻了个白眼。
小丫头的目光顿时游移起来。
“废话。”莫老爷子白他一眼,“我是问你如何措置阿谁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