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如此微弱,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男灵琴在韩一川眼里是引诱,在普通男人眼里就是一个字――娘。

在烙饼一样不竭换着面用摆布脸颊“强/奸”玻璃桌面五分钟后,韩一川蓦地起家,大吼一句:“太无聊啦!好想找个男人打一炮!”

“这话你一周里最起码对我说过两遍。”

男性灵琴阁是独一一个不穿上衣的。

这一声吼,吓得方才想踏进炸鸡店,手中还戳着一块盐酥鸡的男主顾一颤抖,他看看阿谁吼着我想打一炮的男人,又看看因为手抖掉落在地上的盐酥鸡,如提箱木偶般生硬又迟缓的缩回了踏出去的左脚。

【囡小囡:龙行万里副帮主,你值得具有】

“yes~”韩一川如获大赦,镇静地打起响指,敏捷从炸鸡店的犄角旮旯里抽出个条记本电脑,一边哼着歌一边启动。

赚更多的钱又有何用?没人陪他纾解欲/望,空虚孤单的心该如何填满?

如许的扮相,对于韩一川这个欲/求不满的gay来讲,底子抵挡不住啊!

韩一川一想,有事理,列队时候少,就意味着他赚很多,加上伴计们纷繁拥戴,妒忌得表示不准老板在上班时候玩游戏,韩一川因而痛定思痛,决定戒网!

无聊到看到个男人就想打一炮的境地,韩一川感觉本身应当是已经憋到极限。

起码他熟谙的男灵琴,都和男人玩过。

韩一川摸摸下巴,俄然脱手撩起了杜凯粉饰住眼睛的留海,这一看,瞳孔就没有了焦距,整整十秒,他才如梦初醒般放下杜凯的留海,浅笑着甩出一句:“嗯,有一分像哦。是不是很打动,有没有想和我打一炮的设法?”

韩一川曾经也是如许,伴计们忙着炸鸡,他忙着打游戏,然后有一天,他被主顾赞扬了。

炸鸡伴计工纷繁给韩一川送去个白眼,把韩一川疏忽了个完整。

韩一川一想不对,纯血狐不就是他追了三个月都没追到的小鲜肉吗?!他走没两周,纯血狐就给不晓得从哪个茅坑里钻出来的副帮主给泡走了?

因为他是这家炸鸡店的老板,也就是他们的老板。

啊,他真是迫不及待想去确认一下贰心中的小鲜肉是不是还是具有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花了!

韩一川啧一声,如许看来,副帮主仿佛还挺受欢迎?

半晌以后,男主顾屁股着火一样撒腿就跑。

韩一川坐在店里独一的小圆桌前,半张脸贴着桌面,百无聊赖的挪动着脸颊,嘴里念念有词:“啊……好无聊啊……”

没错,灵琴阁是三款奶妈里最弱鸡的职业,回血和帮助才气的确呵呵哒,真真是除了时装秀屁用没有,一向是《御仙》里贵重罕见的国宝。

甚么主顾至上,甚么赚更多的钱,约炮老是失利的韩一川表示他十足都不想管。

主顾说你偶然候打游戏,不如从速去炸鸡,节俭他们的列队时候。

被韩一川蹂/躏的这张玻璃面小圆桌,是这家比茅坑大不了多少的炸鸡店里独一一张接待客人的台面,但是现在,却被一个穿戴炸鸡店礼服,兜着绘有黄色小肥鸡围兜的男人兼并着。禁止了许很多多想在炸鸡店里坐一坐的主顾们。

韩一川:“……”

看着欢畅得屁股不竭在椅子上扭动的韩一川,杜凯叹出口气,合着老板一口一个打炮,实在只是想让他们松口,好让他在店里打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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