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慕春寅不知她的怒意从何而来,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她。
他的懵然让她更加愤怒,酒意上涌的脸颊更加红,“你说我没故意肝,那你呢?你也没故意肝,没有感受吗?我爱不爱你感到不到吗?”
都说分离后,女人最悲伤的不是男人说我不爱你了,而是我向来没爱过你。
窗外的风还在吼怒残虐,屋内烛光昏黄的闪动,屋外的暴烈与屋内的宁静仿佛成了豪情最好的催化剂。吻越来越热,氛围的温度都仿佛升了温,感情的闸门一旦破开,便如决堤的大水,底子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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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甚么?”
见慕春寅不答话,她抬大声音,都有了负气之意,“是,你说的对,我不爱你,畴昔现在将来从没爱过你,我今晚跟你所说的话所做的事,都是不幸你!包含现在!”
他的神采更加惊奇,她笑了笑,“只可惜打算不如窜改快……算了,都到这境地了,再说这事也没甚么意义,还不如谈点欢畅的。”
结束时已是凌晨四点。
樊歆挥挥手,笑意里有宽大与豁达,“都过了这么多年,不提了。”
“看我干吗?我没骗你。”樊歆又抿了一口酒,酒气上涌,人有些晕熏,情感反倒更加放松,“我本来打算是本年一个,后年一个,最好先生个哥哥,再来一个mm,凑成一个好字。”
她没说话,抬起双手移到了他衬衣领口,衣料的摩擦簌簌声中,她替他解开了第一颗扣子。
她眯着眼气味混乱,含混的嗓音中含着糯软,“阿寅……”
“问。不管问甚么,我都当真答复。”
实在男人也一样。
他一动不动凝睇着她,面上从未有过的庄严,“慕心,结婚两年,你有没有爱过我?”缓了缓,语气减轻,“哪怕只要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