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家里有的是钱,只要有钱,就算把人打伤了、打残了,也没有干系,赔钱就能搞定统统。”程观宁顿了顿,毫不避讳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如果你耐久不问启事,出了事就只用钱去摆平,那么孩子的潜认识里就会构成如许一个认知。你以为,如此一来的结果,会是如何?”
敢恋人家是瞧不上他,要跟她以为能管事的人劈面详谈。
“许皓然表舅,”他听程观宁冷不丁如许称呼本身,莫名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既然你是作为许皓然的家长过来,那我就有话直说了。你如许的措置体例,并不是在处理题目,而是在把孩子往错路上推。”
现在刚毕业的新教员都如许?
“以是,我劝程教员还是先记一下我的手机号码比较好。”
程观宁定定地谛视着男人笑意未减的面孔,面无波纹地取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