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颀将目光看向我,问:“陈八仙,别的的事情,我帮你处理,你给句话,这丧事干还是不干。”
老王跟高佬的声音同时响起,我踌躇了一会儿,说:“干,陈扒皮他们不肯接,我才插了出去,算不得抢买卖,我们也没正理。大不了,抬棺材的时候,分几个名额给他们。总不能他们不做的丧事,统统人都不准做?莫非让死者在灵堂躺一辈子?”
我有些哭笑不得,此人竟然跟我称呼一样。不过,在脾气上,倒是相差甚远,起码我干不出来那缺德事,但,迫于在他的地头,这个电话还是要打的。
假定是普通的丧事,我或许会听老王的话,一走了之,让他们来办理丧事。可现在的题目是,这压根就不是普通的丧事,更加首要的是,这事牵涉到程小程。
搬来刘建平伉俪俩的尸身后,荷花村过来几个村民帮手,此中有一人是村长,对我们表示一番感激,随后也在灵堂内繁忙起来。
随后,我们几人随便的扯了几句,挥去心头的那些不快,将心机全数放在这场丧事上。
大抵过了七八分钟的模样,我们拿扫帚把灵堂内打扫洁净,用温水又冲刷了一遍,让灵堂内洁白如新。
老王他们俩人见我承诺下来,苦笑的摇了点头,也没说甚么,我走到他们面前,给他们俩人一人派了一支烟,说:“老王、高佬,我晓得你们俩感觉我们正理了,以为我不能接下这丧事。可我做人有本身的底线,那陈扒皮他们因为惊骇背尸,让灵堂空了一天半的时候,差点害死荷花村的村民,如果真让他们来做这丧事,恐怕会闹很多怪事出来,我们做八仙的,不能死守着端方,咱么要对得起死者!”
哪知电话那头,甚么话也没说,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挂了,我有些愣了,迷惑的问老王,“他这甚么意义?”
“陈八仙”
刘颀听后,一掌拍在我肩头上,笑哈哈地说:“小子,我很赏识你,这郎高保举的人选果然没错,我事前还觉得你小子怯懦怕事,会临阵脱逃呢!”
然后,我们去搬刘建平伉俪俩的尸身,至于那小女孩的尸身,已经被郭瘦子他们三小我扛走,至于埋那里,我也没啥兴趣晓得。毕竟,小孩的尸身,普通是不受正视的,只要埋掉,烧点黄纸、蜡烛元宝便可。
他俩神采愣了愣,老王扑灭烟,深吸几口,跟高佬互换了一个眼神,说:“干就干吧,归正一把老骨头了,脸皮也厚了,不差这点事!”
我之以是对他这么客气,主如果因为我越界了,在语气方面要尽量客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