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这都多少天了,曹大人那边还没动静么?”施夫人忍不住问道,以往都是疏浚疏浚就能了了,此次如何半点动静都没有。
“好好,奉告他去,让他放心睡觉吧。”施嘉亦笑道。
“老爷子,不若你跟曹大人再提一提。眼看着就要下雪了,这大寒天的,安儿在牢里不好过啊。”施夫人担忧大儿子,便显得很焦心,完整不似之前那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
“好是好,就是不晓得宁儿愿不肯意。”施夫人担忧到,她小儿子娇生惯养了十多年,向来是别人服侍他,哪有他服侍人的经历。
“好哇,你说你自有体例,我还觉得你有甚么通天大能,原是儿子的功绩。”施夫人笑嗔道,细心收好佛珠,等会儿要还给宁儿的。
“也可,明日上朝,我再去和贤弟说说。”施嘉点头道。
施夫人跟着施宁院里的奴婢一道去的,这时施宁公然没睡,还在书桌前看书呢。施夫人见此就打趣起来道:“你爹爹还当你担忧他哩,不成想你另故意机看书?”
“你……”施嘉愣愣地看着小儿子,不由地吃惊,这是他家跟那闺女似地小儿子吗?他惊道:“这是谁和你说的?”
施夫人和施嘉都闻声了,均眉开眼笑地对视,“你瞧,你儿子担忧你哩,那里睡得着?”
“晓得就成,届时去了,给我好好表示,如果你出了岔子,看你爹不打你屁股。”施夫人打单道,儿子俄然间主张就大了,人也不是小时候那么好乱来了,她俄然感觉孤单空虚。
“甚么事?”施嘉正为大儿子的事心烦,这几日未免萧瑟了小儿子,只觉得小儿子有定见了。
“还是明日再说吧,这么晚了,宁儿只怕早就歇下了。”施嘉说道。
“嗨,那里是我的友情啊,此次还多亏了我们宁儿的福分。”施嘉笑呵呵地说道:“夫人莫不是忘了,宁儿五岁那年,在红叶寺得一串吴老太爷犒赏的佛珠?”
施夫人想起当年势也汗颜,当初那里晓得那是吴老太爷,只觉得是哪家的老顽童,凭甚么一把年纪了还要认人家的五岁小儿做干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