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危在朝夕,晋王为何推委?”朱慈煊不信赖李定国起了其他的心机,如果那样的话的确没活路走了,当下便心中波澜丛生,急声问道。
“殿下请宣旨!”李定国双膝跪地,双手握拳,高高举过甚顶。
房屋中染着一盏长明灯,衬的屋子晦明暗淡,中心摆放着的沙盘,江山纵横,兵戈漫衍,更显得此时的氛围厚重非常。
说完,朱慈煊便将这根竹棒叫到了李定国的手中,后者颤颤巍巍的接下,用火烛烧开蜡封,谨慎的取出内里的黄纸,一行行蝇头小字,却看得李定国刹时心惊肉跳起来。
但是,新的题目又来了,永历帝一行人被拘于缅都,间隔咒水之难仅仅不到几月余,大难于前,这是不管如何也是等不得的。
“臣等无能,令主上屈身蛮夷之邦.....”李定国立扑在地,满眼泣泪,朝着南边叩首三次,方才颤颤巍巍的直起家来,口中连着道“臣且无能”的话,看着这一幕,朱慈煊的眼睑也跟着出现了红光。
朱慈煊心中已有了计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