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这时候终究松了松,却还是抱着楚辞不放手。

他,他是想结束多年的老处男生涯,但是他也向来没有想过要去强一个小孩啊!他都是上百岁的老爷爷了,竟然还把人家一个小孩给强了,晚节不保!

楚辞:“……”

伸手在床上胡乱的摸索了两把,还真给他找着了,只是楚辞又捏着药瓶儿不知所措了。

“松,松开。”楚辞死命捶打那双俄然变作铁钳普通的胳膊。他不想才方才丢了孺子身,就被枕边人给弄死了。

楚辞动了两下,发明他已经完整被身后胸膛包裹住了,脖子前面还贴上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有两片柔嫩的东西在他脖子前面的皮肤上蹭了蹭。滚烫的呼吸撒在楚辞的肩膀上,让楚辞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都炸起来了。

身先人仿佛被楚辞的题目震住,手却开端不诚恳的乱摸,乃至下巴一抬,将嘴唇贴上楚辞脖颈前面柔嫩的皮肤,极尽柔情的开端吸吮舔舐。

他,他想起来了!

只是他才将那胳膊移开,就眼睁睁看着那胳膊一动,一下子又缠过来不说,背后还贴上来一个滚烫的胸膛。

这一摸楚辞又感觉身上有点疼,倒不是在沈家被折腾时那种痛不欲生的疼,而是酥酥麻麻,又疼又痒,就像被猫儿的爪子挠了的那种。

卧房内,外间桌上一片狼籍,阁房中倒是春光无穷。

“醒醒,阿,阿月,你先把我松开。”楚辞终究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唔。”小孩哼了哼,悄悄晃了晃脑袋,在楚辞后脑勺边蹭了蹭,把楚辞蹭得头皮发麻,差点忍不住想要跳起来,却因为完整被缠住,乃至于只能似离水的鱼一样扭动一下,张大了嘴巴呼吸。

那阿月一看就还是个孩子,楚辞想到这里,撞墙的心机都有了,他的确禽-兽不如!

贴在他身上的掌心也有些粗糙,底子不是明天他把玩过的那种柔嫩。

高高拢起的锦被边沿暴露一只乌黑的手掌来,像是感遭到冷了,那只手动了动,很快又缩了归去。

楚辞的神采蓦地惨白起来,他有种不妙的预感,当他终究重视到本身腰间还挂着一条健壮的胳膊时,顿时头皮发麻,面前发黑,看着那胳膊就跟瞥见了甚么可骇的怪物一样!

他手松了些,声音也软了下来,“你先放开我好吗?”楚辞好脾气道。这会儿他另有些心虚,一听到受害人的声音,他就硬气不起来了。

合欢香!这类香料本来就有些催-情的感化,如果配上女儿红,和特定的菜肴,顿时便能够变身为烈性催-情药。

“罢休。”楚辞的声音冷了下去,他闪电般的伸脱手,一把扣住了身先人手腕上的命脉。这些年,小南山他可不是白待的。

楚辞臊得更短长,本来小孩对他下的手还算轻了,他都把人家啃得没一块好肉了。

他明天搂住的少年清楚身材娇小,如何现在这个都能把他裹怀里了?

混乱的衣裳被随便扔在了地上,乃至都被撕破了,底子没法再穿,可见得之前这衣裳被脱下时有多短促。

“恩。”身先人委委曲屈的应了,果然松开了手,只是楚辞想去看他的脸的时候,他却拿那只余暇的手扯了枕巾捂住了脸。

他竟然是风吹裤裆屁屁凉,身上连里衣都没有了!

楚辞:“……”

楚辞的脸又红又白,举着药瓶子和药膏,恨不得仰天长啸,这都是作了甚么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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