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辞去哪儿了?”楚轩冷着一张脸,把那小头子给吓得够呛。

袁令仪本来还在活力,这会儿却也气不起来了,“小笨伯。”她敲了敲烟儿的额头,“这类话私底下说就行了,可别叫人听了去。”

烟儿在想甚么全都写在脸上了,袁令仪好笑的同时,却也没筹算说甚么禁止的话。

等楚轩好轻易又逮住了一个看起来做得了庄子主的人一问,才晓得楚辞早就带着美人出去玩去了,就把他这么晾这里了,差点气了个倒仰。

这也太惨了些。不过她也不敢有半点牢骚,万一太上皇不欢畅了,把她撵出去可如何办?芍药大逆不道的感觉,就算她主子被撵出去,看起来也不是不成能。

“等等。”停在一家卖笔墨的铺子外头,楚辞想了想,既然小舅子在读书,没事理他这个做姐夫的不带点礼品,就筹算出来挑一挑。毕竟本身亲力亲为还是很有情意的,并且太妃娘娘一向闷在宫里,应当也想出来玩玩吧。

“可惜了。”福喜时候提起来一个小篮子,内里装了很多水灵灵的蔬菜,大抵有小半篮子的模样,“本来想要给娘娘再多弄一些,娘娘要去书院看弟弟,现在可好了,东西也都糟蹋了。”

楚辞可不晓得,他前脚一出店铺,后脚着铺子里就急仓促出去一小我。

……

楚辞就去接福喜手中的篮子,“既然娘娘要去看小舅子,那再筹办一些熟食吧。”

想起福喜大人说的,皇上要问甚么能躲了就躲了,躲不过就照实说,小头子衡量了一下,直接光棍儿道,“主子去国子监了。”

“好你个恶犬,竟敢偷你爷爷的菜,看爷爷不揍死你!”楚辞隔着老远就闻声福喜气急废弛的骂声。

掌柜的还在回味方才那对养眼的小伉俪,闻声墨客问话,只心不在焉道,“镇店之宝的那块徽墨?方才已经被人买走了?”

袁令仪长袖下的手紧了紧,她捏紧了帕子,面上却一点不显异色,“本宫不太明白皇上的意义。”

掌柜终究将目光落在墨客身上,见他捏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还攥出了一手心的汗,也有些不忍,这些个墨客,明显饭都将近吃不起了,恰好还要对一块贵得要死的墨如痴如狂,当真是不成理喻。

“娘娘,奴婢如何感觉皇上俄然变得好讨厌了。”烟儿吐了吐小舌头,说出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

“甚么?”墨客大惊,“这,这可如何是好,掌柜的,您不是承诺了小生,要帮小生留下三日吗?”

“掌柜的,上回小生看中的那块徽墨,已经凑够了银两,不晓得还在不在?”这说话的人乃是一个白面墨客,白白净净的,穿着有点寒酸,却也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楚轩这头还在这迷宫普通的庄子里头没头苍蝇一样团团转的找着楚辞,那边楚辞已经套上了小马车,带着庄子里的特产,和爱妃一起看他小舅子去了。

他们两个立在这铺子里头,男的俊,女的俏,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毫不避讳的密切,那定然是一对小伉俪了,看起来养眼的很。

墨客有些失魂落魄,不过他还是攥紧了荷包,到了谢从速追了出去。

“陛下,太上皇会不会在田里头?”芍药终究谨慎翼翼开口了。作为独一一个能够进入太上皇庄子的皇上身边的人,芍药一点都不感觉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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