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没见过两口子吃醋闹别扭?[第1页/共2页]

许轻辞愣了下,这才重视到有血顺着傅容时的手滴在地上,方才他们站立过的那片地已经洒了好几滴血,在红色的瓷砖上格外刺目。

他到了现在还不肯承认,许轻辞的确恶感到了顶点,和傅容时的触碰让她非常恶心,她疯了一样想甩开傅容时的手。

傅容时皱着眉,嗯一声,等沈佑嘉包扎好,才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对着许轻辞说,“走吧。”

傅容时决计压着嘴角,从她面前大步迈过。

傅容时拧眉,“爸?”

傅容时看了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一眼,叫住远远走在他前面的许轻辞,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没见到我受伤了?过来替我拿着外套。”

......

她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逼到傅容时跟前,“你是不是对劲极了?两个女报酬你争风妒忌闹得满城风雨,显得你特有魅力是不是?”

她穿在内里的红色大衣早因为那些混着恶臭的墨水弄得穿不了,干脆扔渣滓桶里了。

傅正钧见他这么不听话,又是一个杯子朝他脸上砸去。

傅容时皱着眉,“你少在那边阴阳怪气的笑。”

“你眼该尖的时候不尖,不该尖的时候倒是甚么都能瞥见。”傅容时眉心轻舒,松了手。

没两分钟,许轻辞就待不下去了,话也没说,抬脚就往外走。

回到傅宅,推开书房的门,一个白玉镇纸就朝着他们砸过来,傅容时狠推了许轻辞一把,她踉跄两步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扭头恨恨瞪了傅容时一眼,她必然是和这个男人八字相克!

傅容时神采乌青,他抬了动手,立即就被身后早已听得目瞪口呆、叹为观止的沈佑嘉钳住了,好声劝道,“容时,可不兴对女人动粗啊!”

但是她早看破了他这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脸孔,完整不期望了,那里还用顾忌甚么?

一起无话。

“这两年我低声下气为的甚么你莫非内心没数?你觉得我真爱你才奉迎你?要不是为了拿回许家的写字楼,你觉得我会捧你的臭脚捧到现在?”

她恍忽地去看他面无神采的脸,顿时感觉荒诞至极!

傅容时没说话。

沈佑嘉话刚开了个头,就难堪地咽了归去。

傅容时转头看他一眼,一副关你甚么事的神情,甩开沈佑嘉,他反剪住许轻辞的手,竟然口气沉着:“我和靖嘉禾甚么都没有,你不要听风就是雨。”

傅容时气红了眼,胸膛狠恶地起伏着,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声音都在颤:“许轻辞,你胡说甚么疯话?”

“轻辞,你是不是,瞥见那条热搜了?”傅容时按住她乱动的手,端倪间的神采隐晦不明,像是感觉好笑,又像是感觉心安,又或者是旁的甚么。

许轻辞使了大力量在挣扎,现在他俄然收力,没了桎梏,惯性使然,她脑袋撞在了铝合金的柜子上,咚的一声,她眼里刹时就崩出了泪花,撑着柜子转头瞪向傅容时,气得破口痛骂“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这个傅太太当的可真失利,连笑的权力都没有,难怪一个小三也敢登堂入室,对我大打脱手。傅容时,仳离吧,别逼着我跟你鱼死网破!到时候谁都落不着好!”

许轻辞内心憋着一口气,从她宫外孕住院到现在,早都该爆炸了,她能忍到现在,不过是因为有所求,不能把傅容时获咎太狠。

傅容时抬脚把白玉镇纸踢得远远的,抬起眼皮问,“爸,叫我们返来,是有甚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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