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先生。”
庄冥又是一脚,踩在他的脸上。
毕竟庄冥一贯低调,凡事避而不战,也不至于无缘无端,便挑衅左旗军大统领。
这话一出,封论老道长出了口气,而左旗军大统领固然神采仍然冰冷,但眼神中也和缓了几分。
这是一其中年人,面孔严肃,颇具杀伐之气,但见他气势极高,身着战甲,腰佩长刀。
约莫是外界的左旗军将领,传讯给了左旗军大统领。
说到这里,他才看向那左旗军大统领,出声问道:“赵大统领,觉得如何?”
此人不提自家独子,而是提及左旗军统领。
庄冥笑了一声,神采一沉,说道:“现在不是你要究查,而是本座究查!”
又听庄冥再度出声。
“你想若那边理?”封论老道面色凝重,这般问道。
“莫非你要拿我?”庄冥问道。
“你若当真闹大……”封论老道游移了下。
庄冥这般说来,倏忽一脚,落在锦衣青年的丹地步点,力量迸发。
左旗军大统领神采变幻,心中杀机极盛,但他毕竟并非本身前来,只是眸光一凝,才道:“他于你不尊,而你也经验过他,此事就此作罢,本将也不再究查。”
“他瞧不起我。”
并且此子自小遭到太多宠溺,一贯傲岸,目中无人。
别的,另有很多在此任教的教员,以及那位相称于朝廷命官的学府之主。
此为公事,而非私事。
实际上,倘如庄冥执意不退,一经开战,左旗军也确切顾不得他们,不免会殃及池鱼。
“此人是左旗军……”封论老道低声说来。
锦衣青年正要张口否定。
庄冥眉头一挑,单凭这句话,便让他高看了这位左旗军大统领一眼。
合法左旗军大统领再度开口之时。
此时学府以内,不但有庄冥,也有百余名门生。
“……”
庄冥背负双手,寒声说道:“此子张扬放肆,仗着现在执掌军令,是为朝廷命官,又是左旗军大统领之子,连本座这位人杰榜前三十的人物,都不放在眼里。”
对于人杰榜前三十的人物,按事理说,这小子即便再是傲岸高傲,也不至于等闲获咎对方,但这庄冥倒是个例外,在人杰榜上,他的马脚最为较着。
这是一道虚影,但气势极盛,足见虚影的本身,道行可谓高深。
锦衣青年呜哭泣咽,顿时说不出话来。
“来得倒是挺快。”
此时庄冥伤及的人,不是他的子嗣,而是大楚的官员,苍王府下的军中统领。
声音落下,不待这位左旗军大统领回应,又见庄冥的脚再度迈出。
左旗军大统领眼神中闪过一扼杀机。
千人军阵,围困学府以外。
“恰是本座。”
封论老道见氛围愈发冰冷,忙是说道:“本是曲解,何故如此?不若让少统领赔罪报歉,此事便到此为止,也算给大统领一个颜面,给老夫一个颜面,如何?”
又听蛟龙昂然出声,吐息落下,法力滚滚。
有些心性稍弱者,已禁不住如此压迫,只觉性命堪忧,抽泣不止。
“你便是豢龙君?”
而就在这时,先前化作长刀,而后落空神念及法力运使,从而显化本相,跌落在地的那一块军令,蓦地绽放出光芒来。
“何故伤我左旗军统领?”
庄冥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锦衣青年抬开端来,满嘴是血,正要开口说话,便听得庄冥的声音,缓缓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