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苟寒山略微惊奇,细细一想道:“看到小友是在担忧这连着几天大雪把庄稼冻坏了,呵呵,这点大可放心,这些年我神国富庶,各地粮仓俱都充盈,就算三年颗粒无收都能对付。”
“和棋。”三姐妹中一人道。
“另有如许的事情。”蔡棉也觉奇特,“那叨教如何上第十层?”
“多谢苟老先生。”
“从这个楼梯上去,只要赢了苟老先生便可。”小厮又道。
“瑞雪兆丰年啊!”苟老先生也笑叹一句。
“我选白子。”叶冬道。
“拜见苟老先生。”蔡棉拱手道。
叶冬却摇了点头,肃容道:“这场雪恐怕不那么好。”
“好美的雪夜!”蔡棉望着窗外不由赞叹,从十层高楼往外望去,全部神都尽收眼底,灯火与飞雪交相辉映,实是可贵的美景。
“苟老先生?”蔡棉对神都不太熟,没听过这个名号,何况姓苟的老先生很多。
叶冬点头,“我是一个瞎子。”
“不成能。”苟寒山道:“兽人族想入侵早在二十年前就来了,何况我神国与它们另有协约,此事决不成能!”
叶冬点头续道:“自从神国兼并赵国、上梁国后更与南边三国成了对峙之势,打打停停持续了十几年,几近没有补救的能够。如果在三十年前兽人族入侵,六国会合力抵当,但现在入侵,经、离、下梁三国只怕会鼓掌奖饰,到时两面夹攻,神国的百姓就苦了。”
叶冬道:“这场风雪在神都已经下了四天五夜,想来西北方要更冷些,那兽人族恐怕日子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