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看到了一只正靠在墙角生闷气的言蹊。

顾昔年听罢,惊诧道:“竟让你去做这等服侍人的事!”

“阿谁,大哥,你车祸那天到底是如何回事?真的是顾元年干的吗?”

也是。

顾昔年望着她端过来的三菜一汤,堕入了深思。

是他们打了败仗,害得幺幺被扳连至此。

“去、叫、医、生。”

顾昭华悄悄拍着他的背,闻言沉默了。

“嗯。”

言蹊还想挣扎:“我感觉两个月差未几了……”

就是语气听起来怪不甘心的。

影象中她还是个小孩,个子只到本身的胸前,又瘦又黑,只要一双眼睛圆圆亮亮,跟猫儿一样,每次看到本身来了就哇哇大呼着跑开,恐怕又被罚抄书。

要不是钱给得实在太多了!

顾昔年把脸埋在她肩头,颤抖着声音跟她报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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