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红袖那边确倒是撇嘴,“就枣树精那抠门,桃花仙若真嫁了他,我们今后别说枣子吃不到,便是连桃子,也要难吃到了。”

他这般明摆着不肯提起旧事,我也不好再诘问,只得临时压下心中猎奇,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出去玩耍之事。

红袖吃了酒菜返来,和我说枣树精少见地风雅了一回,把不知存了多少年的枣子都拿了出来,叫大伙可着劲地吃了一顿。我问红袖吃得如何,她一面打着饱嗝,一面摆手,说这辈子都不想再吃枣子了。

八月尾的时候,压龙山狐狸洞令人送了个稳婆过来照顾我出产,说是自家用了很多年的,经历丰富。可黄袍怪嫌她毕竟是给狐狸接生的,还是不大放心,便又叫柳少君出谷去城镇里寻访良医名婆,最后不知从那里寻到了俩郎中并三个稳婆,一股脑地都摄取了谷中,预备着我出产时利用。

晚间时候,黄袍怪过来用饭,我与他闲谈起压龙山的事来,提到金角、银角两位大王,不由问道:“这两位可就是你说的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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