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想了一想,当真答她道:“趁着余暇,你们还可觉得我把一把关,选个驸马出来。”

王后那边倒是极其欢畅,立即派人去请国王,瞧那意义竟是要直接动手安排磨练萧山品性了。吓得我忙劝她,道:“母后,母后,这事急不得,便是要暗箱操纵,也要遵着法度来,这第一轮口试还没结束呢!我们先把这事放一放,说一说如何除白珂的事。”

王后奇道:“这是为何?”

国王也道:“事关我儿毕生大事,切莫害臊。”

织娘闻言倒是惊奇,奇道:“那排名第一的和第二的呢?他们为甚么不来坐镇守擂?”

柳少君与织娘两个俱都转头来看我,眼神里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虽只三百来人进入第二轮比试,可扛不住看热烈的人多,偌大的一个校场上竟是人隐士海,比那庙会还热烈了几分,有卖瓜子糖果的,有卖豆浆茶饮的,竟然另有那卖跌打毁伤膏的,也是会做买卖!

我一个没忍不住,就多瞧了他两眼,不想这行动倒是触怒了他,竟冷声问我道:“你看甚么?”

“吓!”王后神采夸大,道:“萧山可不是排名第二的妙手!”

我忙提示道:“他但是海内排名第二的妙手。”

我愣愣看着王后,一时竟不知说些甚么好。

国王感慨道:“这白珂是个将才。”

话题绕了一大圈,终又回到了萧山身上。

织娘又问道:“那我们接下来如何办?只无能巴巴地等着,等那北疆战了,白珂得胜返来么?”

王后总算是沉着了下来,道:“不错,此事要紧!”

我淡淡一笑,并不睬会他的找茬,客客气气地答他道:“看中间这顶帷帽款式实在是新奇,不知是从那里买的?”

我更觉难堪,忙摆手道:“哪有甚么要求,只如果操行端方、四肢健全就行。”

白珂如果在疆场上屡获军功,京中的海棠也必定更加放肆,于我来讲,必定是要受些影响的。不过,北疆之战事关宝象国存亡存亡,这个时候,莫说我一个公主,便是君王受了委曲都要忍着。

王后是个明事理顾大局的女子,闻言也沉默下来,过得半晌,才又说道:“陛下说得对,当下应以北疆战局为重。只是,”她说着又来看我,歉意道:“今后这段光阴,百花羞怕是要受些委曲了。”

国王默了一默,又道:“现在,当以大局为重。”

萧山看我一眼,问:“可有甚么要求?”

我与王后正筹议着,那宝象国国王就来了,听了我两个的话,倒是正色说道:“眼下不能调白珂回京,更不能杀他。”

因着北疆战事,诛杀白珂之事只能临时后延。我把环境与柳少君与织娘两个一说,柳少君垂目不语,织娘那边倒是愤恚难当,道:“公主,不如我们先杀了那海棠解恨,归正白珂人在北疆也不晓得。”

我忙摆手,解释道:“没得私交,绝对没私交。我和他也不大熟,不晓得他为甚么也要报名来参赛,许是来凑热烈的。”

“不成。”我忙道,与织娘解释道:“白珂在北疆遭到重用,一旦有了变故,便是大患。为了私怨,不能拿国度存亡、百姓存亡做赌。”

王后对劲一笑,又持续说道:“昨儿那排名第一的才送了信来,说是练功时岔了气,功力大损,怕是不能前来考较参赛者技艺了。这般说来,萧山眼下排名得算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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